第148章小五遊獵平梅請教【拜謝大家支持!再拜!】
之前在碼頭上露麵的皇城司主事,也不見了蹤影,有說法是去了臨近的州路。
越是這樣,他心中越沒底,不知道揚州出了這樣的事,會不會影響他的升遷。
和老夫人聊了幾句,盛紘便去了葳蕤軒,打算和自家大娘子說上幾句,托潤州的大舅哥去汴京寄封信,問一下自己的仕途之事。
葳蕤軒,
“主君回來了。”
王若弗聽到女使的通報,滿臉含笑的看著盛紘趕忙說道:“官人,母親可和你說了?”
一邊說著一邊上前幫盛紘脫下外麵的衣服。
盛紘心裡正糾結呢,看到王若弗的樣子趕忙裝作感興趣的樣子道:“怎麼了?剛才隻是與母親請了安,並未說什麼。”
“官人,母親說,汴京徐家,要求娶咱們家華兒?”
“什麼?”盛紘皺起眉頭問道,停下了換衣服的動作。
“這怎麼可能!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呢?”
聽到盛紘的話語,王氏習慣性的就要生氣然後駁回去。
但是沒辦法,這件事太美了,王氏罕見的深吸了一口氣撇嘴微笑的繼續幫盛紘換好衣服。
盛紘驚訝的看著沒有生氣反駁的王氏,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坐在椅子上。
接過劉媽媽奉上的茶,盛紘又看了一眼王氏懷疑的問道:“莫不是你會錯了意吧?”
說著盛紘喝了口茶然後看著王氏道:“汴京徐家可不是隻有勇毅侯府。”
王氏自顧自的心裡美著,看了一眼盛紘後道:“那另外的徐家,嫡二子莫非也叫載章不成?”
盛紘一愣:“這麼大的事,母親怎麼一句都沒和我提!”
“主君,想必是老夫人想要大娘子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您。而且徐家大姐兒來的那一日大娘子就瞧出了端倪,隻是沒敢和您說罷了。”一旁的劉媽媽插話道,說完笑著看著王氏。
王若弗一愣,然後讚賞的看了劉媽媽一眼接話道:“是是是,那平姐兒看咱們家華蘭的樣子喲,真是笑得合不攏嘴。”
“那伱今日還去了高家?”盛紘抬眼問道。
“我,這,不是母親沒說嗎!我也是去看看多一手準備.對了官人這高家.”
聽完王氏的轉述醜聞,盛紘露出了和自家大娘子類似的表情又比同僚們多了一手消息。
“官人,母親說了,過幾日正好是她老人家壽辰,準備邀揚州的官眷們來咱們家裡熱鬨熱鬨呢。”王氏說完看著盛紘,盛紘一愣他自在老夫人膝下長大,這壽辰似乎是一次都沒過。
“是為了給咱們家華兒正名?”盛紘問道。
王氏和劉媽媽一起點了點頭,沒這些事,可能老夫人的壽辰就這麼在侄孫等幾個親戚的陪伴下隨便過了。
“好好,母親真是費心了。我倆定要好好侍奉她老人家才是。”
“官人說的是。”
盛紘說完美美的笑著心中思忖:‘華蘭有了如此好的人家,我家墨兒也能在擇婿的時候往上高看幾眼了!好!好啊!’
“夫人,不如今日咱們喝上幾杯?”
“對對!劉家的,吩咐大廚房多炒幾個菜,去,拿一壇好酒來!”
偏院兒
明蘭看著小蝶和小桃兩個人手裡滿滿的食盒有些驚訝。
“小蝶姐姐今天是什麼特彆的日子嗎?怎的這麼多菜啊?”
“今日主君主母高興,大廚房做了好多平日裡沒有的,去拿飯的時候正好碰到周娘子,這不又給咱們端了幾個菜。”
說著話小蝶已經將食盒裡的菜放在了桌上。
衛恕意看著一桌子的菜皺著眉道:“這也太過奢靡了。”
“阿娘,現在多好呀,想吃多少吃多少。”
“小娘,那郎中說您在以前虧了身子,如今是要吃些好的滋補一番,安靜靜養才是!”小蝶說著將筷子遞給了衛氏。
衛恕意遲疑的說道:“之前有你外出掛賣繡品,院裡也不缺吃的.”
小蝶點了點頭看著已經開始吃的明蘭說道:“姑娘和小桃,還有奴婢也吃了不少”
衛恕意似乎被小蝶說服了,笑了一下。
“阿娘,這是蝦仁,你吃!”
衛恕意看著聰明乖巧的明蘭,不知是想到了什麼,麵上沒了笑意。
她,終究是個妾室。
明蘭以後的前程,她終究是使不上力的.
第二天
小蝶照樣早早的起了床,帶著小桃到了大廚房,在門口遇到了同樣早來的青草。
“小蝶姐姐。”
“青草妹妹,今日你怎麼來大廚房了?”
“公子昨日說不能老讓老太太院兒裡的媽媽辛苦,所以今日就繼續來大廚房了。”
青草看著衣著都比之前好了很多的小蝶二人,心裡很是高興。
因為有各自要服侍的人,三人說了幾句話後很快分開。
來到盛家外院兒所在的地方,青草把水遞給了氣喘籲籲的青雲,過了半個時辰徐載靖才微微流汗的走了過來。
“公子,今日去大廚房看到了小蝶姐姐和小桃。”說著話青草遞上了溫水壺。
“唔,沒聊天?”
“說了幾句,她們說現在每天很好,有碳,有好吃的,因為明蘭姑娘的阿娘有了寶寶,每日還有加餐呢!”
徐載靖喝水的動作微微一滯,隨即繼續喝了幾口。
在壽安堂待吃完了早飯。
崔媽媽通傳說祝慶虎有事找徐載靖,徐載靖也就出了壽安堂的院子。
離開前,徐載靖把青草叫到一邊:“等下你去白家,和姐姐說,昨日老夫人已經把事情告訴了表叔,她無須藏著掖著了。還有.”
“是,公子。”
吩咐完,徐載靖去了外院兒。
外院兒馬廄所在,祝慶虎貼耳和徐載靖道:“小五,剛才兆主事差人傳了信,說是汴京來的人馬已經到了城外,來的是齊國公,陛下親自下旨派了驍騎軍和天武軍的士卒跟隨,曹家四郎昭哥兒,咱們家端哥兒都來了!”
徐載靖一愣問道:“大哥?怎麼,兆主事這麼快就要動手了?”
“沒有,他們賬冊還沒看完。”祝慶虎說完遲疑的說道:“小五,你當時在楚州,箭術施展了多少?”
“三成?要不是有那東西,我連房頂都不用下。表哥,你問這個乾嗎?”
“皇城司的見風卒說有一夥兒十幾人頗有軍伍行事風格的強人到了揚州城外,好像是在等什麼東西。”
“想請我幫忙?”
“是,說怕這揚州附近的駐軍也被鹽商埋了耳目不敢動用他們,齊國公他們出京的名號是去江寧,如若此時現身,定會打草驚蛇。”
“都能知道這些,他怎麼不派人把他們藥倒?”徐載靖好奇的問道。
祝慶虎道:“之前假作漕兵的賊寇被審問的時候,說了他們都防著這手,更何況城外的那幫軍伍行事的強人。”
“而且,當時要不是有我們和顧侯家的親兵,他們連收拾楚州的賊寇都費勁。如今錢糧雖然已經到位,但他們最先起複的也是打探消息的卒子。”
徐載靖點了點頭道:“確定什麼時候動手了?”
“今日下午,說讓咱們假作出城打獵”
“咱們倒成了這皇城司的打手了。”
看著即將駛出載著青草的盛家馬車,徐載靖抬了抬下巴,青雲趕忙追了過去,又在青草的耳邊說了幾句。
剛過未時下午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