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公子,我手腕都酸了【拜謝大家支持!再拜!】
“大娘子,公子他身體不適,晚上就不來用餐了。”
正在前廳和謝氏、華蘭一起逗弄徐家長孫的孫氏笑容一滯,隨即裝作無事的說道:“好,我知道了,去請郎中吧。”
看著麵不改色的大娘子,青草低頭抿了抿嘴唇,這和自家公子說的不一樣啊。
“是,大娘子。”
青草轉身就要離開前廳的時候,孫氏又說道:“慢著。”
青草麵上一喜,卻聽道:“回去的時候,去廚房帶上吃食,彆餓著他。”
“哦是,大娘子!”
青草回身蹲了一禮出了前廳。
“母親,您不去看看小五?”
“是,母親。”
“可是,奴婢的手腰都酸了。”
“你這是在鍛煉?”
“公子,奴婢不行了.”
看著陷入沉思的孫氏,華蘭和謝氏兩人頗為得意的對視了一眼,自家小叔子和婆母不說話,當嫂嫂的總不好視而不見。
在視線中的臥房裡,
吃了晚飯,孫氏和徐明驊已經躺在了床榻上,
忽的
孫氏坐了起來,看著自家侯爺疑惑的眼神,孫氏道:“我去看看靖兒。來人!”
徐載靖則是在鬆開了扣著房梁的一根手指,落在了地上,他麵帶疑惑的看著孫氏:“母親,您怎麼來了?”
“沒有,我還能再來幾次。”
忽的,聽到臥房裡有聲音傳來,
“有人進院子了。”
“剛才你還說他是糊弄鬼呢!”
謝氏將眼睛跟著妯娌的兒子遞給了華蘭後道:“母親,您不是知道嗎,那和小五打架的白高國武士,可都不是平常人。”
“公子,你完事了嗎?下來吧!”
“嗯?那青草怎麼說.”
“要脫力,不會隔了這麼多日子才不適。”
聽著大兒媳的話語,孫氏哼了一聲道:“這臭小子長這麼大都沒身體不適過,糊弄鬼呢。”
燭光下,
青草麵色潮紅的站在房中,額頭上的頭發被汗水沾濕,看到孫氏她趕忙蹲身道:“主母!”
孫氏擺了擺手,她身邊的女使趕忙上去幫忙,很快一行人就走到了屋子門口,
孫氏掃視了一下徐載靖,看著他身上的衣服齊整,並沒有什麼淩亂,青草也是如此。
“嚶嚶嚶,奴婢堅持不住了。”
路上正好有兩個婆子,合力送著一大筐碳,看到孫氏的燈籠過來,趕忙躬身行禮。
“你們兩個剛才在乾什麼?”
“是嬤嬤們在送炭呢。”
聽著孫氏的話語,謝氏說道:“可咱們家小五不是普通人啊。”
“誰?”
“再堅持一下。”
“青草!”
“砰!”
華蘭抱著侄兒和謝氏使了個眼色後,點了點頭道:“不會是小五脫力了吧?”
隻見徐載靖吊在房梁上,青草作為配重抓住了他蜷起的小腿後身體懸空了起來,然後徐載靖憑借著左手一根食指,輕鬆的把自己拉上去、放下來、拉上去。
“你個小畜生!”
“母親,兒子在鍛煉身體!”
孫氏停在門口,聽著臥房裡的聲音,一旁的貼身女使媽媽們皆是麵色尷尬。
聽到此話,孫氏用力的一甩袖子,踹開了徐載靖的臥房門猛地走了進去:
孫氏麵帶怒色,猛地推門走進了屋子,
“許是風大,公子,你下來吧!”
聽著徐載靖的問句,青草道:
“誰推門這麼大聲音?”
徐載靖一聽這話就明白自家母親可能誤會了,趕忙輕輕一跳,一隻手就勾住了臥房裡離地一丈多高的房梁上。
孫氏沒說話,在女使的服侍下穿上了衣服
穿上厚重的披風孫氏跟在女使的燈籠後朝著徐載靖的院落走去。
“哦!”
“傍晚的時候,不是說身體不適嗎?”
徐載靖訕訕道:“這這.兒子不是想出出汗麼!母親你看我出了點汗,居然感覺好了!”
“哼,下次讓夏媽媽墜在下麵。回去!”
孫氏又一甩袖子,離開了臥房。
身邊的貼身女使趕忙跟在身後合上了門,將想要出來送的青草給按到了屋裡:
“青草姑娘,莫要著涼了。”
屋裡的徐載靖看到這番情景後道:“青草,去定製幾個厚實的牛皮帶,和幾個鐵塊,你太輕了。”
“是,公子。”
“伱看,計策奏效了吧,母親和我說話了。”
“公子.你一開始不是這麼說的。”
“睡覺!”
第二日,
天色未亮,
與大周新築永樂大城成犄角之勢的要塞內,
數千大周勁卒舉著火把,按照各自都、營、站在一起。
隨著戰鼓擂動,要塞大門打開,勁卒們魚貫而出。
在城外的山上,看到如此動靜的白高國斥候趕忙抖落身上的寒霜,
一陣陣尖嘯的鳴鏑聲傳遞之後,示警之聲傳到了白高國使節所在的軍寨中。
隨後,整個白高國前沿的軍事注意力都被要塞內的大周軍隊異動所吸引。
在要塞東北方向的大周境內,
一座視野廣闊的山上有三名騎士駐立,看著遠處如同火蟒一般的大周勁卒行軍隊列,一人用大周官話道:
“那卜周天歡就在車隊中,昨日入了那軍寨。如此,我大周出兵佯動,已算履約,剩下的就看你們自己了。”
“喝!”
另外兩名騎士沒說話,而是輕拉馬韁朝著山腰處的部曲走去。
嚴陣以待的白高國軍寨內,
隨著大周國勁卒前出,軍寨火速的派了兩伍士卒,將使節車隊送出了軍寨。
昨日還是白高皇族子弟,騎在馬上的李家兄弟二人,此時已經被綁住上半身,用繩子係在馬車後,腳步踉蹌的跟著。
和他們一樣的待遇的還有白高國李家的鐵杆死忠米母、咩迷、連奴等家族的將領。
畢竟能夠出使外邦,護衛在白高國李家親王身邊的怎麼會不是死忠。
腰出問題的米母拓夏站不住,隻能坐在地上被拖著走,沒走多遠,屁股下的衣服就已經被磨爛了。
其他幾受傷的樣子也不好,有的在單腿蹦,有的則是直接認命的被拖著走。
看著米母拓夏屁股下的血跡,一旁的李家兄弟對視了一眼後,一人低下了頭,用嘴咬住米母拓夏的繩子抬了高度後,另一個人鑽到繩子下,用肩膀將繩子拉高米母的屁股,如此被磨的就是米母的腳後跟。
走了沒多遠,就被累的肩頭見血,氣喘籲籲。
“換我。”
李魑魅道,
李饕餮搖了搖頭:
“我還能堅持會兒。”
一旁,邊走邊咳血的索杉道:
“彆費勁了,梁乙仁敢如此虐待我們,隻能說明興慶府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咳咳”
一蹦一跳的連奴白離和脊背劇痛的咩迷楚生都不是什麼糊塗人,聽到此話,心中震動之下,皆是踉蹌的摔倒在了地上,想要站起來卻是無能為力了。
“怎,他們還能”
不知誰說了半句話後就閉了嘴。
“饕餮,放我下來,索杉說的對,你們還是先照顧好自己吧。我是活不到回家了,就是不知道家裡人如何了.”
天色放亮的時候,
車隊已經走了幾十裡路,
能跟著車隊走的已經沒幾個人了。
這時已經換成了李魑魅扛拉著米母的繩子。
忽的,
車隊後麵有一陣馬蹄聲響起,米母拓夏閉著眼睛虛弱的低聲道:“二百騎上下,速度很快,該警戒了。”
車隊中也有人朝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