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一打一個不吱聲【拜謝大家支持!再_知否:我是徐家子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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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一打一個不吱聲【拜謝大家支持!再(2 / 2)

老人急切的喊著,

“姨母,怎麼了?”

“外祖母,你怎麼說話什麼大聲?”

房間裡和老人一起睡的婦人孩童被吵醒,急忙問道。

誰在旁邊房間的李家兄弟也披著衣服走進了房間。

“姑姑,怎麼了?”

李魑魅踩著靴子,披著棉襖,手裡舉著燭台走道床邊。

“聽!什麼聲音!”

老人一說話,房間裡一靜,叮叮的武器撞擊聲傳來。

李饕餮輕聲道:“應該是五郎在練武。”

老人搖頭道:

“不!他平日裡練武不是這個動靜,和那個強壯的隨從,也不會有這麼多次的武器撞擊!不對!”

聽到此話,李饕餮走出門,細細聽了聽,回屋和弟弟對視了一眼後道:

“快,穿衣服!”

“哥,五郎是不是和侯府親衛在對練?”

聽著裡魑魅的話語,李饕餮道:

“你聽不到白高刀劍特有的撞擊聲嗎?”

“拓高,去幫你表哥穿好甲胄!”

老人的聲音再次傳來。

院子裡一陣慌亂,

當李饕餮兄弟二人出來的時候,

天色已經不再是黑暗,而是變成深青色,看清楚東西已經不需要燭火,

放眼看去,

就看到徐家雪白的高牆上,垂下了好幾根黑色的繩索,

繩索下的牆邊還有幾個一動不動站在那裡的黑影,

距離李家兄弟近些的小屋附近,

一個黑影正揮舞了一下長槍,

“當!”

格飛弩箭的聲音傳來。

看著周圍橫七豎八躺著的人,和劇烈的血腥氣,

李饕餮兄弟二人立馬抽出了腰間的大高劍,輕跑著朝這邊趕來,

他們並未全力奔跑,不然到了此處也沒力氣幫著徐載靖搏殺了。

忽然牆頭露出來一個腦袋後,又飛快的縮了回去,

徐載靖抬頭看了一眼,同樣是黑布蒙麵。

很快牆外傳來了鞭馬的聲音。

而剛剛扣動弩箭拖延徐載靖速度的黑衣高手,看著提著長槍走來的徐載靖,

他眼中滿是不敢相信的搖著頭,

他身後還有一個正無力攥著繩子,想要上牆逃跑的同伴,

但不知是力竭,還是被嚇得,那牆邊的黑衣人總是爬到一半就無力出溜了下來。

拖延的黑衣人回頭看了一眼同伴後,他抽出短刀就朝牆邊跑去,

然後在徐載靖驚訝的眼神中,拿著短刀的黑衣人將那個牆邊的同伴給摸了脖子,

徐載靖能感受到那個黑衣人的痛苦,似乎被他抹脖子的同伴是他什麼親人,

隨後黑衣人刀刃衝著自己的脖子,想要自裁,

徐載靖眼疾手快的將手裡的長槍扔了出去,正好釘住了最後一個活口拿刀那隻手這側的肩膀,

短刀掉落在了地上,

長槍也把他釘在了牆上,黑衣人看著不遠處跑過來,全身沒了投擲物的徐載靖,眼中有些譏諷的腳下一磋刀柄,

短刀被他磋到腳背上,隨即一抬腳,刀就落入了另一隻手中,徐載靖摘了兜鍪想要扔過去的時候,

那活口已經利落的給了自己一下。

看著牆邊已經沒有救活可能的最後一個黑衣人,

徐載靖恨恨的將兜鍪重新戴上,朝著牆邊快跑了幾步。

這時,李家兄弟才跑到跑馬場中間,

徐載靖一踩一蹬就上了高牆,揭下一塊牆磚拿在手裡,但是一番耽擱,隻能看到曲園街不遠處有人騎著馬逃跑

徐載靖恨恨的將牆磚掰成兩半後,扔了一半出去,

結果那騎士一回頭,正好躲過了瞄準他腦袋的磚塊。

徐載靖一句植物出口。

扔掉手裡的半塊青磚,徐載靖跳下牆後抽出了長槍,他來到小屋旁喊道:“師父.安全了。”

殷伯從小屋裡走了出來,看著死了一地的黑衣人,咂了咂嘴。

他這個徒兒.

過了一會兒,李饕餮兄弟二人才來到近處,

“五郎!是我們連累了你!”

李饕餮將長劍歸鞘後麵帶歉意的說道。

一旁的李魑魅也是同一個動作,

徐載靖搖頭道:“沒事,來,過來幫忙收屍!”

“五郎,要不要先補刀,萬一有裝死的。”

徐載靖點頭道:“好!”

說著他提著槍就開始檢查屍體,

李家兄弟也是重新抽出長劍,然後兩人看一個,一個不吱一聲。

李魑魅還搖了搖頭。

這時,阿蘭和尋書拖著馬廄門口那個頭上帶‘一’的黑衣人走了過來。

收屍收拾的時候,

李饕餮扯下一個黑衣人的蒙麵巾後忽的一愣,

視線看向了這黑衣人的脖頸間的一條項鏈,

然後他如同瘋魔了一半的將項鏈扯了出來,細細的看去後他的手顫抖了起來,

將項鏈攥在手裡哭了起來。

一這番變動讓場中所有人一愣。

然後,李饕餮抽出大高劍瘋狂在屍體上砍了起來。

還是李魑魅抱著他的胳膊將他拉到了一邊:“哥,知道的巨變的時候,伱就該想到這些事的!”

李饕餮無力的軟倒在了弟弟懷裡:“哥,現在還是收拾這攤子重要。”

李饕餮將項鏈裝進兜裡,擦了擦眼淚後點了點頭。

兩刻鐘後,‘客人’們被擺整齊,

徐載靖看著李家兄弟道:

“饕餮你沒事吧?”

李家兄長點了點頭。

徐載靖道:“那好!饕餮,魑魅,你們先和青草去庫房裡取些麻布粗布,送來後守著後院兒的門和路口,皇城司和開封府的人來之前,彆讓內院兒的看到。”

兄弟二人拱手應是。

“阿蘭,尋書,你分彆去皇城司和開封府衙門找人,讓他們多帶幾輛大車!”

“是,公子。”

“對了!”

聽到徐載靖的聲音,阿蘭和尋書停下腳步。

“找幾個寺廟道觀中的高人,中午來超度超度!”

“是,公子!”

徐載靖看了一眼小屋裡的青草道:“青草,你帶著他們倆趕緊去,不許回來,也不許回頭看!”

青草福了一禮後帶著李家兄弟二人離開。

人走的差不多了,

徐載靖看著自家師父道:“師父,您幫我卸甲吧。”

很快,李家兄弟拖著半人高的粗布走了回來,徐載靖甲胄也脫得差不多了。

徐家內院兒始終沒人能出來,

太陽出來的時候,

兆眉峰腳步匆匆的下了馬車,

看著一旁站著的,兩個穿著鋪兵衣服的皇城司吏卒,他狠狠的用刀鞘抽了兩人一下:

“看著他倆!”

一旁跟著的高雲青趕忙拱手,看著走進去的兆眉峰,他怒其不爭的低聲道:

“你們.到底在乾什麼?”

兩個皇城司吏卒,痛苦的捂著可能斷了的胳膊,低頭沒說話。

兆眉峰苦著臉進了徐家院子,

來到跑馬場的時候,

看著整整齊齊的一行十個,正好三行,蒙著粗布的黑衣人,他眼角抽了抽:

“五郎,這是你自己.”

正坐在小屋門口,用火爐上的溫水洗刷甲胄血跡的徐載靖點了點頭,

從身旁拿起一把武器,笑著道:“可惜,崩了刃口了。”

兆眉峰擠出一個笑容道:“沒事,我幫你出手,定然能賣個大價錢。”

“五郎,對不住!”

兆眉峰低聲道。

徐載靖點了點頭,繼續專心洗著甲胄,

大周皇宮,

正在上著早朝的皇帝坐在龍椅上,正在同大臣們說著話,

忽然,

殿外一個內官邁步進來的時候,踩到了衣服擺子,摔倒了地上。

寂靜之中很是惹人注目,

有不少官員都回身看了過去。

大內官一瞪眼吼道:

“哪裡的猴崽子!路都不會走了?”

“陛陛下恕罪!是,是皇城司急報,開封府吏員也在宮城外求見,懇請開封府尹顧大人出去處理要事。”

大內官快步走了下來,從走過來的小內官手裡拿過密報。

又速度飛快,但是不見裙帶擺動的回了原來的位置,將急報遞到了皇帝手裡。

皇帝麵色肅重的打開了急報,

隻是看了幾行字後,

皇帝麵色一變:“真是,豈有此理!”

一聲大吼,嚇得盛紘一哆嗦,他偷眼看去,隻見皇帝胸膛起伏。

“開封府尹,你自己看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有大周侯爵家中遭賊!”

說著,急報被扔到了地上,顧臨趕忙出班,跪下後拿起了急報,看了幾眼後舒了口氣,

因為急報上說,勇毅侯府無人傷亡,

‘謝天謝地!’

“陛下!臣失職!”

“給朕仔細的查!”

顧臨扣倒在地:“是!”

說完後,皇帝低聲道:“這就是朕對藩王仁慈的回報嗎?”

這話在寂靜的大殿裡,聽到的人不少,有禦史台的諫官微微低了低頭。

白高國館驛附近的一條巷子,

耳朵上有耳洞,扮作婦人打夜胡的閒漢敲了敲一戶院子的院兒門,

院兒門打開,

閒漢左右看了看沒人後,便邁步進了院子。

很快,他出現在了白高國館驛中。

耳朵上也多了一個金質的垂環,

來到一處房間門口,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後,敲了敲門。

“進。”

看著一臉狼狽,沒來及的卸妝,如同小醜一般的下屬,正盤腿在榻上研究圍棋的男子道:

“如何了?沒有傷及無辜吧?”

金垂環跪倒在地,聲音嘶啞的說道:“司相,帶去的人,全沒了!”

男子側身,不可思議的看著跪倒在地的下屬,放下手裡的圍棋棋譜,

“你說什麼?”

“三十個高手,全沒了!”

男子偏身,下床穿上鞋子快走了幾步,呼吸有些急促的說道:

“失策失策!沒想到大周會下如此力氣保護這兄弟二人!”

“咱們的人,殺傷了多少大周禁軍?”

跪著的男子頭埋進了胳膊裡,悶聲道:“司相,一個都沒傷到!殺滅咱們高手的,就一個人!”

男子一愣,快步走到金垂環身邊,用力的踢了幾下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圍殺米母皇後,才折損了四個這般的好手!你現在和我說人都沒了!!?”

“司相!屬下在勇毅侯府的牆頭親眼所見,就是隻看到一個穿著大周甲胄的人,最後下手殺滅了那.仁多兄弟二人那徐家五郎,根本沒有臥床休息”

男子深呼吸了一下,

“此番之事,乃是你一手籌劃!我會如實稟告興慶府!還有你父親的。”

“是司相。”

看著跪倒在地的金垂環,男子嘴角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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