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咱上頭有人【拜謝大家支持!再拜!】
“回來!”
“紫藤,你替雲木去!”
正在朝外走的雲木轉身看了過來。
“你們也出去!”
聽到柴錚錚的話,房間裡的其他女使福了一禮後,走出了房間。
隻剩下主仆二人。
“讓你打聽的事,如何了?”
雲木站在柴錚錚桌前,小聲道:
“姑娘,奴婢打聽到了,傳言是真的!徐家是遭了賊!”
“京中有傳言說,是幾家藩王做下的。”
各種吆喝聲中,
柴錚錚皺眉頷首道:“那,他家可有咱們能幫上忙的?”
大內官則是在帝後、皇子公主身邊,揮舞著特製拂塵,嘴裡念著去病驅祟的詞轉了幾圈後,
拿著手裡的拂塵,走到了台階下的人群中。
捕快皺眉問道:“哪個程二爺?”
“姑娘,沒有!”
“這些漏洞快點補上吧!人,該處理處理,彆留後患!”
這時,不同往日打扮的大內官在門口道:
“陛下,大儺儀要開始了!”
那閒漢拱了拱手。
春節將近的汴京街頭,
如往年那般,滿是售賣桃符、門神、掛畫兒的攤販,
賣的最好的年畫多是門裡滿是金元寶,或者驢車馬車拉著一車財寶的。
“好,知道了!鮑四兒,真有消息了,彆光想著銀錢!小心些!”
皇帝點了點頭,站起身後來到皇後身邊,伸出了手,
趙枋趕忙牽了上去,
皇帝將帖子放在桌上:
“不錯,這短短的時間裡,居然能調查出這麼多東西!”
看著雲木遲疑的樣子,柴錚錚追問道:
“徐家怎麼說也是侯府,親戚不少的!廉國公家還和徐家有親戚!哪需要咱們幫忙,倒是”
大殿外,
站著數名身材魁梧雄壯的宮中禁衛穿著鋥亮的甲胄,
臉上還帶著銅麵具。
柴錚錚眼睛一轉,朝著雲木招手道:
“去,把本姑娘的零錢冊子拿來。”
“是,陛下!”
除夕當日,
皇帝穿著一身隆重正式的龍袍,坐在椅子上,看著手裡的帖子。
雲木說道:
開封府明麵上查著賊人,皇城司吏卒則是在兆子龍的安排下,著重排查了事發當天早晨開始沒有回去的人。
“在街上,奴婢打聽到,開封府的捕快衙役正忙趕著探尋賊人的蹤跡,查到一個,賞銀錢百貫呢!”
“我說鮑四兒,你前兩天沒打聽到值錢的消息,不是說不出來受這個冷了麼?”
那閒漢討好的笑了一聲道:
一行四人朝著殿外走去。
看到衙役看過來,潑皮閒漢趕忙拱手問好。
閒漢拱著手道:“祖上程國公,如今在巡檢司的程二爺。您幾位得了賞,也能去找他!”
“這不是程二爺下了賞,說是今日起,隻要得了開封府賞的百貫銀錢,他再給添五十貫!”
尤其是有兆泰峰提供給皇城司的信息,來自白高國館舍房間裡金垂環說的那句‘半年來潛入汴京的人’。
台階下則是一個個打扮成大周神、仙、土地神等等神靈的宮女、教坊司男女,有的人身上還滿是塵土,
似乎是在地麵上打過滾一般。
有這兩個條件,皇城司調查的速度很快。
“小的也想過個好年不是!”
“怎麼了?”
雲木搖搖頭道:
巳時初上午九點)
幾個捕快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道:
“賞銀錢?”
皇子趙枋也是一身全新的衣服,站在抱著妹妹,坐在繡墩上的皇後身邊。
衙役們剛剛問完一個攤販,
抬頭之間正好看到一個相熟的汴京閒漢潑皮,手裡居然也拿著幾張紙。
依舊有開封府的衙役捕快挎著刀,拿著畫像詢問著路人百姓。
隨後,這一行差不多一千多人便朝著宣德門走去,
出宮的路上不時的有人裝作要跑到眾人外麵,然後被金甲武士給塞回了眾人中間。
很快,眾人走到了皇城的南門宣德門外,
大門打開後,
正在禦街旁的汴京百姓發出了一陣喧嘩,
當出宮的眾人敲鼓打鑼拍竹板的走在禦街上的時候,
汴京的百姓富戶,勳貴官宦們,也是站在路邊拍打著身上的衣服,嘴裡念著祈福無病消災的話語。
看到有跪在路旁抱著孩童的,
在宮裡出來的扮作神靈的眾人,就會有人或是揮舞兵器,或是振動衣袍,從跪著的百姓身邊經過,取個賜下福氣帶走災禍的兆頭。
從宣德門到汴京外城最南邊的南熏門,
一路上滿是百姓,當金甲神仙的隊伍經過後,有的跟著走,有的則是直接散了。
出了南熏門後,路兩邊依舊有不少人,
又朝前走了一段距離後,有一個池子,宮裡出來的眾人便將身上的臟衣服在池子邊扔下,有扮作與火有關神靈的將其引燃,
最後將灰燼扔進池子裡,眾人這才回去。
池子不遠處,
有數名衣著華貴的汴京貴公子,
皆是騎著駿馬,或者帶著鬥篷,或是帶著護耳。
騎著驪駒的徐載靖,看著自己身前的小孩兒道:“澤宗,那個就是轉龍池!”
驪駒馬背很高,年紀不大的盧澤宗不需要抬脖子就能看清楚前麵的情況,他抬頭脆聲道:
“義兄,之前一直聽母親說,今日還是第一次見呢!”
“宗哥兒,下次還想看什麼,來找哥哥我,我帶你去!”一旁的張方領喊道。
盧澤宗脆聲道:“好的,表姑夫。”
此話一出,周圍的徐載靖、顧廷燁、梁晗、還有齊衡幾人都笑了起來。
在吳大娘子的牽線下,這位國公府的四公子婚期也是定下了,是廉國公家的表親,盧澤宗要叫表姑的。
“大儺儀也看完了,時間還早?不如咱們從新鄭門回去?”
梁晗看了看其他幾人的坐騎,拉了拉臉上白色的圍巾道:“我先走一步!哈!”
說著他的馬兒就朝外跑了去處。
顧廷燁反應很快的,抖了一下韁繩,他坐下的馬兒聽話了竄了出去。
齊衡一邊帶好護耳一邊道:“靖哥兒,我也走了!”
看著身邊就連各家的小廝也一個個的都走了,盧澤宗抬了抬腦袋,回頭問道:
“義兄,咱們不追嗎?”
驪駒緩步走著,
徐載靖將大氅緊緊裹住盧澤宗,隻露出他一雙眼睛道:
“讓他們跑一會兒,不然他們會輸的太難看。”
徐載靖一手固定好大氅之下的盧澤宗,一手輕抖韁繩:
“我們,出發!”
“哈!”
驪駒一下直立了起來,
驚得盧澤宗一陣驚呼後,驪駒四蹄著地開始緩緩的跑了加速起來。
盧澤宗乃是廉國公大房的獨苗苗,老廉國公夫婦作為祖父母,真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
讓小小年紀的盧澤宗騎馬,那更是從沒有過的事情。
盧澤宗父親又不在人世,他是從沒坐過馬背的,坐的更多的是馬車。
但是,馬車哪能見到馬背上的風景。
隨著馬兒的速度越來越快,年紀小小的盧澤宗眼中越來越興奮。
徐載靖低頭看一眼自己的便宜義弟,看著他的樣子,他又拍了拍驪駒的脖子。
驪駒領會了徐載靖的意思,蹄下加快了速度。
汴京外城
高大的城牆上,
一隊禁軍士卒正夾著長槍,在押官的帶領下在上麵巡邏著。
經過在垛口麵朝外的禁軍同袍身邊時,
他們不時的聽到有人發出驚呼的聲音,勾的他們十分好奇城外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