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母親說的是金玉良言!【拜謝大家支持!再拜!】
孫大娘子看著好奇的女兒,不知道和高興還是上愁的歎了口氣:
“唉!”
“吳大娘子倒是沒來帖子!”
聽到此話,安梅眼中有些驚訝的看向了母親。
孫大娘子繼續道:“她人直接來的,幫著汴京內外好幾戶遮奢人家來問了問。”
安梅點頭:
“這還差不多!”
隨即又興致衝衝的問道:
“母親,都有哪幾家?有榮家嗎?”
看著有些嗔怪的看著她的親媽和嫂嫂,安梅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都成親了,怎麼說話還這麼沒輕沒重的?”
孫氏說著,點了點安梅的腦袋,繼續道:
“榮家的事,如今多是榮妃拿主意,真想問咱家的意思,也是召你母親我進宮!”
安梅點了點頭
孫氏看著安梅道:“都是當大娘子的人了,以後說話注意些!”
“母親,這不是在咱家裡嗎!在外麵我怎麼會這麼說!”
“哼!誰知道你嘴上有沒有把門的!真要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看我不打你!”
“你官人這個月就去北邊,和你說了?”
聽到孫氏的問話,安梅收起了笑容,點了點頭:
“和女兒說了,他說這就這幾日的事,應該會比大哥稍稍晚些出發。”
孫氏點了點頭,然後朝著竹媽媽抬了抬下巴。
隨後,廳堂裡的女使嬤嬤都被帶了出去,就連徐興代都被奶媽抱走了。
屋子裡隻有孫氏、謝氏、華蘭和安梅。
孫氏握著安梅的左手,仔細盯著看安梅。
安梅被看的莫名其妙,隨後安梅右手有些局促的提了提衣領,看了眼孫氏,道:“母親,怎麼了?”
孫氏忽視掉自己看到的青紫,轉頭看了看兩個兒媳婦,道:
“安兒,屋裡都是親人女子,母親問你,你月事過了多久了?”
安梅有些尷尬的看了兩個嫂嫂一眼,咬了咬嘴唇,扭捏道:
“大婚前三日來的。”
謝氏和華蘭對視了一眼,妯娌二人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和婆母對視了一眼後點了點頭。
孫氏看著安梅衣領下的脖頸,那裡有幾點淤青,孫氏語重心長的說道:
“安兒,你官人這一離開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但兵戰凶威,伱”
聽著孫氏後麵的有些虎狼之詞的話,向來有些臉皮厚的安梅,臉迅速的紅了起來。
孫氏沒好氣的看著安梅,繼續道:
“這段日子正好,夫妻敦倫乃是正事,彆端著!有了後,你才能在呼延家紮下根!”
安梅訕訕的點了點頭,其實就她官人的樣兒,貌似不用母親叮囑。
謝氏道:“四娘,母親這是金玉良言!”
華蘭微微有些發福的臉上,也有些紅的說道:“妹妹,你就聽母親的!這可是賀老夫人說的!”
安梅看了看兩個嫂嫂。
讚許的看了一眼兩個兒媳,孫氏語重心長的說道:
“安兒,我看你官人他,也是把你疼到心裡的!”
“所以,安兒,這男子彆看年紀在那兒,你也得多哄著他才行!多誇讚,少挑刺!”
安梅忸怩道:“母親,你這不是讓我拍馬屁嗎!”
孫氏輕輕的拍了一下安梅的手:“人家疼你,你說說好話怎麼了?”
也就是徐載靖沒在這兒,要是在這兒,肯定要插一句:“姐,這不叫拍馬屁,這叫情緒價值拉滿!”
不知道安梅想到了什麼,嘴角帶笑,裝作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還有!”
孫氏鄭重的說道:“讓你給你小弟做的春衫可做好了?”
安梅點了點頭:“做好了!按照母親你的話,用的最好的料子!”
孫氏頷首,道:“記得給你弟送去!彆不信!”
安梅:“哦!女兒怎麼敢不信!襄陽侯老侯爺的倆兒子在那兒呢!”
“對了母親,大嫂二嫂!”
“我才知道,你們猜我婆家的兩位嫂嫂,成親後我婆母給了她們什麼賀禮?”
孫氏和兒媳一通說,待聽到是一艘海船後,都是有些驚訝。
孫氏道:“說起海運,安兒,你和你兩個妯娌可以說說你大姐!”
“我姐怎麼了?”
安梅說著疑惑的看著母親孫氏。
孫氏笑著,和兩個兒媳對視一眼,道:
“你大婚那日晚上,你姐姐派青梔回來了!”
“說揚州的白老爺子,感念你姐夫給白大娘子掙了誥命,做主把六家鹽莊,還有伍家五分之一的海船劃到了你姐姐名下。”
安梅:“啊?我以為我婆母給海船就已經很多了,沒想到白大娘子比她還闊綽.”
說完安梅心裡暗道,婆母給的那些首飾,還是不班門弄斧了。
書房外,
青雲和載端、載章的小廝在院子裡警戒著。
書房中,
徐載端坐在桌後,
徐載靖和載章坐在一旁,聽著軍中隻有營以上指揮使才能聽的軍中要事。
呼延炯則站在一副輿圖前,在一條曲折的大河之上指指點點,不時的說上幾句。
“隻待月後,金國、北遼和那什麼大渤海國真的打起來,此處!”
呼延炯指著輿圖一處道:“此處便會被我大周水陸夾擊!不出”
徐載靖趕忙擺手道:“姐夫,話不能亂說的!”
呼延炯一愣,點了點頭。
這時,門外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書房裡的幾人剛起身,顧廷煜就笑著推門走了進來。
“都在此處呢!大哥,剛才說什麼呢?”
載端笑著看著自己的大妹夫,從桌後走出來,笑著說了幾句話。
聽完後,顧廷煜讚許的看了徐載靖一眼,道:
“小五說的不錯,雖說白高內亂宗室被滅,軍中將領也多有波及!但,具體多少日子能贏,可不能隨便說。”
說完後,顧廷煜也讚許的看了一眼呼延炯,道:
“炯哥兒,你新婚半月就要奔赴前線,此事陛下已經知道了!”
“誇了你兩句。”
“好好乾!”
呼延炯趕忙躬身一禮。
幾人在書房裡又說了一會兒話,討論的多是如今勇毅侯麾下的其他如曹家、張家等公侯之家的兒郎。
“對了,靖哥兒,耶律鷹你可還記得?”
聽到大姐夫的話,徐載靖點頭道:“自然記得,他,咳,那誰他弟弟,不就是我給送回來麼!”
說著,徐載靖端起了茶盅,嗅著茶香,喝了一口。
呼延炯有些好奇的看著打啞謎的二人。
顧廷煜點頭,看了閉目品茶的徐載靖,繼續道:
“嗯,如今在北遼這個事傳遍了,耶律鷹是個女的.”
“噗!咳咳咳!”
徐載靖一口水噴了出來,劇烈咳嗽了一陣。
徐載靖緩著氣,想著之前同人摔跤的姿勢,道:
“姐夫,你聽咳咳誰說的?”
顧廷煜道:“皇城司剛傳回來的消息!”
“之前北遼與金國大戰,隻有耶律鷹這一路是贏了的,但她並未收到重賞!”
“知道她被派往何處嗎?”
徐載靖和房間裡的眾人都搖了搖頭
顧廷煜道:
“被派到了北遼更北,去巡視蒙古諸部!”
“說是去巡視,其實是被追殺到北邊的,親衛紮野,損失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