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警官抱懷坐在一邊,偏著頭不說話。
佐藤居然把自己父親的遺物,交給了高木當做護身符……
警笛聲響起,高木和白鳥開著車離開,去目擊現場附近尋找縱火犯。
“好像有點不對勁,不過是抓個縱火犯,有必要慎重的檢查手槍嗎?”小哀注意到了白鳥警官他們的動作。
“除此之外,高木警官他們負責是搜查傷害案件。”柯南也皺了皺眉。
這種案件照理來說,不應該由這幾位接手才對。
“我倒是想起來,第四起縱火現場的旁邊好像出了命案。”小哀想起姐姐之前還說過這個事情。
雖然目暮警官那邊說已經有了縱火犯的蹤跡,但是步美目擊對方曾經出現過的地方,還是要去看看的。
難道不應該是十八年前的犯人,襲擊高木警官的嗎?
“高木警官,你要打電話給誰?”白鳥警官湊近了幾分,看著拿著電話,一臉莫名笑意的高木,好奇問道。
突然,他看著車站站牌像是發現了什麼,麵色變得激動起來。
夜幕已經降臨。
“沒有的事,你不要亂猜好不好。”高木擺了擺手,再次轉身離開。
高木扯了個謊,從白鳥警官麵前脫身之後,獨自一人跑到車站外麵的電話亭裡,給佐藤警官打去了電話,想要告知對方愁思郎案件的真相。
再度被嚇了一跳的高木,看清來人,直接掛斷了電話。
就算案子過了追訴期,案犯的第一想法,通常也都是要保守住這個秘密。
……
“喂,警部,我是白鳥,我們現在已經在品川車站內,逮捕到了那個疑似縱火的嫌犯。”白鳥警官看了一眼被兩位警員按在地上,不斷喊冤的長發男子。
“高木警官說了什麼嗎?”柯南抬起頭,好奇問道。
“好像是叫七曲酒館,位置在……品川車站前麵。”佐藤說到這裡,麵色一變。
“喂,高木?”佐藤被突然掛斷了電話,有點懵。
另一邊,我們的修理工幫客戶解決了麻煩,換上了行頭,手裡正拿著一幅地圖勾勾畫畫。
“沒,沒有啦,我隻是,隻是要去上個廁所!”高木被嚇了一跳,把電話揣進懷裡,站起身匆匆離開了站台。
“如果高木警官在剛才的電話中,所指的十八年前的犯人,真的在那四人之中,而對方恰好在車站附近,聽到了一些通話內容。”
品川車站。
對方一直堅稱自己不是縱火犯,而是一個闖空門的小偷。
是高木警官用移動電話打來的。
“他剛剛說,十八年前那起案件的犯人,就在今天我們見到的那四個人之中。”
這個小子,說起謊來,根本就瞞不住人。
可以理解。
柯南把手指搭在下巴上,露出思索狀。
“應該不可能,因為那件案子的追訴期,在三年前就已經到了。”佐藤警官搖了搖頭說道。
那麼,殺人滅口這種事情,就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發生。
再說了,林楓那個家夥,本來就很喜歡胡說八道,有一次他還說毛利大叔是凶手。
“對了,之前見到的那四個人,說要去平時一起去的酒館喝酒,那家酒館在哪裡?”柯南抬頭問道。
不多時,電話再度響起。
六個點位,勾畫出了一個火字。
柯南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忙活了一通的高木坐在站台的座位上,仰著腦袋,長出了一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