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山慎二問出這話後,槍田鬱美沉默了一瞬。
與此同時,柯南抱著一個足球大小的陶瓷花盆走了進來。
“是這個吧?”名偵探笑著問道。
“這個?”老管家大野先生上前看了一眼。
這個花盆的確是有年頭了,好像是很多年前買的,價值應該不高啊?
“我記得祖父生前,身體還硬朗的時候,經常會給這個花盆澆水來著。”永山慎二回憶道。
印象裡,這個花盆裡,從來沒種過什麼花草,永遠都是光禿禿的。
“我想,這可能是你祖父他隨口念叨的一句話吧,需要世世代代守護的寶物。”槍田鬱美伸手在土裡摸了摸,開口說道。
果然,謎底恐怕就是土壤。
那本日記上,多次提到過在後院給花盆澆水這件事。
很平凡的小事,卻記得這麼清楚。
偏偏寫下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又顯得十分開心。
身為學者的浪漫嗎?
林楓本人是不太喜歡這種東西。
不過,看某人的表情,應該是早就翻找過這個花盆才對。
“我明白了,如果對方再來要什麼寶物的話,就把這個花盆交出去吧。”永山慎二沉默了片刻,接過了花盆。
真的很重啊……
……
“看樣子,永山先生不想再追究這件事了?”柯南杵著下巴問道。
三人沒有選擇住在永山家,仙女島風景不錯,也有兩家小旅館在開門營業,他們住到了這裡。
“不,恰恰相反,他說不定會半夜跳起來掐死她。”林楓笑了一聲。
看起來越是風平浪靜,往往就越危險。
整件事情,完全就是有了外心的永山太太自導自演出來的。
通過跟管家的對話得知,永山家的兩個孩子,似乎跟年輕繼母的關係都不怎麼樣。
對方年輕漂亮,說不定早就受夠了島上的生活。
很明顯,經過鬱美的提示,永山慎二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妻子不是第一次去那裡。
至於後續如何,那位太太有沒有其他情人之類的,也無所謂了。
用孩子去威脅父親,是個人應該都接受不了。
“不管怎麼說,鬆了一口氣。”柯導把自己摔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說道。
要是對方的女兒真的在國外被人盯上了,還真是麻煩了。
第三封恐嚇信中的那個胸牌,出自永山太太的手筆,反而沒什麼需要擔心的。
畢竟,那種東西隻要見過,就能造出來。
估計是找寶物找的絕望了,或者受到了什麼高人指點,才出了這種昏招,去寫恐嚇信件。
大概認為丈夫一直瞞著自己吧。
“好了,你就自己在這裡胡思亂想吧。”林楓說了一句,起身走出了房門。
隔壁有人在等著我,誰要跟這個狗頭偵探躺在一張床上。
“重色輕友的家夥……”名偵探罵了一句。
……
數日後。
清晨,天光還未大亮。
“你又惹她了?”
林楓時常鍛煉身體的小公園內,小蘭和柯南時隔許久,又出現在了這裡。
隻不過,今天的空手道少女似乎比往常攻勢更淩厲。
“是因為大叔和妃律師的事情吧。”柯南迷迷糊糊的晃了晃腦袋。
一大早突然說要晨練,自己還沒睡醒呢。
“嗬嗬,這兩個確實讓人頭疼。”林楓笑了笑,轉身繼續錘樹。
誰也不讓著誰。
妃律師就不說了,分居之後標準的女強人形象,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是行業內一等一的律師。
而毛利老師……
毛利老師認識那麼多風韻猶存的媽媽桑,真是了不起。
柯南看了一眼正躺在草地上喘氣休息的小蘭,轉頭說道:“跟你比起來半斤八兩吧。”
你可彆忘了,還有一群太太給你評出了最佳修理工。
“他憑什麼跟我比?”林楓露出無語的表情。
自己每次可都是去賺錢的,那個大叔不但要往外掏錢喝酒,還占不到人家的便宜,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