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有些不解:“沈老板,你笑什麼?”
馮婉也是一臉奇怪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笑。
沈鬱淡淡開口:“你來找我之前是不是已經在當地購買鋼材試過了?”
他點頭,確實是這樣,不過效果不好,白白扔了好多錢。
馮婉更加好奇:“你怎麼知道的?”
沈鬱勾了勾唇:“申市可是一線城市,怎麼會沒有鋼鐵廠。”
馮婉恍然大悟,沈鬱再次開口:“張老板,如果你想成功還是換個途徑吧,製造那些精細的零件還是應該找個機械廠。
這兩個廠雖說都是鑄造冶煉行業,但工藝卻大不相同。”
一語驚醒夢中人,張濤也不在繼續糾結之前的失敗。
“原來如此,我早些聯係你就好了。”
沈鬱無奈: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他錢都花了,損失已經無法彌補,能及時止損已經很不錯了。
“張老板,不知道你這圖紙是從哪裡弄的?”
國內的工業發展緩慢,大部分原因是遭受西方國家的打壓,雖說這幾年經濟發展照比從前提高不少,居民生活水平也著明顯的提高。
但有些工業技術,隻有國外才有,而且就像是傳家寶一樣密不外傳。
甚至那些先進的設備,就算是有錢人家也不對外銷售,所以國內的工業水平才會一直處於瓶頸期。
馮婉推了推沈鬱,給他使了個眼色:這種事情他直接問人家終歸是不好。
而且他們是合作夥伴,如果人家因為這件事情不再跟他們繼續合作,那他們不是還得費心繼續去找彆的廠家供貨。
他他拍了馮婉的手,示意她不要擔心:沈鬱覺得張濤不是那種小氣的人,不然他也不會千裡迢迢的過來找自己幫忙。
張濤喝了口酒:“我一個朋友在國外留學,是他幫我弄到的,不過這隻是一部分,其他更精密的零件和設備他根本接觸不到。”
沈鬱有些惋惜的歎了口氣:真是可惜,不過能有部分圖紙已經很不錯了,其他的他們可以自己慢慢研究。
張濤也知道沈鬱為什麼要歎氣,但現實就是如此,他們都無可奈何。
馮婉不懂這兩個大男人的無奈,隻能坐在一邊無力的看著。
飯桌上的氣氛有些壓抑,沈鬱急忙換了個話題:“張老板,既然現在你已經不需要剛才了,那倒不如在我這兒多待幾天。
就當是散散心,給自己也放個假,我們這裡雖然比不得你們一線城市,但好在空氣好,景色美,保證讓你樂不思蜀。”
對於沈鬱的改變,馮婉原本還不覺得什麼,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總覺得沈鬱身上一定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沈鬱之前不止是個爛賭鬼,而且還是個酒鬼,他本身也沒讀過什麼書,怎麼可能會懂得鋼材廠和機械廠的區彆。
張濤是個事業心很重的人,一聽說鋼材對他的研究沒有幫助就想立刻回去,畢竟他並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吃喝玩樂上。
而且那些設備也屬於消耗品,一但出現問題那就有可能是不可逆轉的。
而且他現在已經沒有了購買那些設備的渠道,所以才會如此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