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埃爾德的事情為什麼總是這麼糟_大不列顛之影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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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埃爾德的事情為什麼總是這麼糟(2 / 2)

“確實。”亞瑟喝了口茶平複心情道:“悟空好歹是鬥戰勝佛呢,當然了,無論是什麼聖什麼佛的,說到底終究還是隻猴子。”

狄更斯望著埃爾德的來信想了想,開口問道:“所以這封信能夠見報嗎?我怎麼感覺這封信的內容比情色文學爆炸多了?”

“光頭就能做和尚?”大仲馬嘬了口煙道:“那不列顛的和尚未免也太多了。”

狄更斯坐在地毯上,兩手抱住膝蓋感慨道:“我們倆都是查爾斯,但是現在劍橋的查爾斯見過的世麵可比我寬廣多了。大海的風暴,亞馬遜的叢林,甚至還有會變色的章魚和會踢正步、排隊列的螃蟹。如果不是我認識查爾斯的話,我肯定會以為他是在編故事。我的上帝啊!誰能想到這一切居然都是真的!”

看到這些場景,我不僅感覺心中悲涼。一個年輕力壯、滿腹經綸的不列顛有誌青年,到底為什麼要來到這種地方。我是為了來看這些海豹和企鵝的嗎?可明明我留在倫敦也能看到他們的啊!

而且你和亞曆山大做的還比企鵝和海豹更好!

我當時心想:喔,我的上帝啊!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懲罰你最忠貞的信徒?你難道是要讓我成為耶穌嗎?如果你真的想讓我啟示世人,讓我去做那彌賽亞,那麼請您把我釘死在十字架上,請用我乾涸的血滴染紅這片蔚藍的海洋吧!但是請不要以如此行為羞辱我,您為什麼要用海豚來充當我的猶大?

“雅典的少女嗬,在我們分彆前,把我的心,把我的心交還吧!

或者,既然它已經和我脫離,留著它吧,把其餘的也拿去!

這些色彩斑斕的條帶確實非常值得注意,哪怕撇開浮遊動物,單是看那些甲殼綱動物,就連埃爾德都忍不住誇讚說,這幫長得像是大對蝦的小螃蟹們邁出的步伐整齊劃一,走的簡直比陸軍組成的淺紅陣列還漂亮呢。

肥碩海豹扭動著水桶般的腰肢、挺著大肚子在沙灘上打著滾,它們時不時還要拍打兩下自己的大肚子發出點響動,說實話,它們看上去就和亞曆山大似的。

阿彌陀佛,亞瑟,我必須鄭重的向你詢問,和尚們是這麼叫的嗎?

捎帶提一句,我悄悄改宗這事兒也是個秘密,你可彆胡亂往外說,要不然會給我惹麻煩的。

大夥兒說話的工夫,狄更斯已經在麵前的稿紙上把故事梗概給草擬出來了。

在一片寂靜之中,我什麼都感知不到,查爾斯脖子被我扯的不舒服,他想罵我,那他就罵吧。

要到西天取經去。

我要憑這些定情的鮮花,它們勝過一切言語的表達。

對了,如果主教們對著螃蟹不認賬的話,煩請你再幫我把標本轉寄給林奈學會的甲蟲專家約翰·亨斯洛先生。我在劍橋讀書時,亨斯洛先生就對我多有照拂,他肯定懂得欣賞這些靚麗的小玩意兒。順帶一提,標本裡還有一種會變色的章魚,遺憾的是,它好像隻有活著的時候才會變幻顏色,死了之後它便自動喪失這種能力了。

我自東土大唐來。

亞瑟展開信箋,迎麵而來的便是一股大海的氣息,正當他打算繪聲繪色給大家演繹一番時,埃爾德信箋上寫著的第一句話就差點讓他給噎著了。

但是,現在,我想明白了。

亞瑟也附和道:“沒錯,本傑明,如果你擔任大股東的《英國佬》爆出情色醜聞,雖然你在不列顛是沒法當選議員了。但是如果你能夠及時把選區變更到巴黎的話,那麼多半是能大獲全勝的。

大仲馬聽到這兒,禁不住吐槽道:“上帝保佑美利堅這不是美國佬的格言嗎?亞瑟,你這可算是抄襲了!”

亞瑟聽到這兒,微微一皺眉頭,開口道:“你是打算告訴讀者,作者斷更的原因是搞《進化論》去了嗎?嗯……不過確實,這理由聽起來好像還挺充分的。而且查爾斯的這些信件寫的也確實精彩,咱們把它以《貝格爾號航行日記》的名字登出去,再配上幾副查爾斯寄回來的標本插圖,肯定會大受歡迎的。”

隻不過當時,我還沒有理解這三個問題的含義。

請聽一句我臨彆前的誓語:你是我的生命,我愛你。

迪斯雷利的眼珠子則猛地轉了一下,他忽然開口提議道:“亞瑟,這些新奇故事聽起來實在是太有話題性了。正好咱們的《英國佬》缺稿件,如果咱們把查爾斯寄回來的稿子略微整理一下刊登在雜誌上,肯定會有助於增加銷量的。這樣一來,我們還可以和讀者們好好解釋一下,為什麼《猴子的故事》停更了。自從查爾斯他們走後,幾乎每期讀者來信都有指責他斷更跑路的。”

大仲馬聞言也擠眉弄眼的調侃道:“是不是還得給他封個聖什麼的?”

他叼著筆杆開口問道:“你們覺得給這個故事起個什麼名字好呢?”

我要憑那無拘無束的鬈發,每陣愛琴海的風都追逐著它。

他嘴裡嘀咕著:“不就是一隻螃蟹嗎?我嘗一口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讓查爾斯多寄一點不行嗎?美洲豹的話,完全可以做成熏肉或者醃肉啊!查爾斯和埃爾德難道沒吃過培根嗎?製作方法都是一樣的。至於刺魨有毒什麼的……嗬嗬,我不嘗嘗怎麼知道呢?”

我和你賭一便士,這海豚多半是牛津肄業的!而且肄業後,還去劍橋接受了再教育!

忽然,我仿佛感受到了來自上帝的回答,天空中忽然飄起了小雨,雷電與烏雲密布,突然,一個霹靂劃過天空,即使我緊閉著眼皮,但我的眼睛依然被那璀璨的光芒所照亮了。

狄更斯問道:“所以說?他現在是個佛教的和尚了?”

狄更斯端著茶杯搖頭道:“可卡特先生不是被征服了嗎?而且出於維護他名譽的考慮,海豚不能出現在這個故事裡。”

而聽完埃爾德來信的大仲馬等人也一個個被這位腦回路清奇的朋友給乾沉默了。

作於1831年7月8日,阿根廷拉普拉塔河口。

“嗯……”迪斯雷利也點頭道:“沒錯,而且配插圖的畫家也要用頂好的,咱們現在不缺這幾副標本插圖的錢。改天有空了,你和我一起去皇家美術學院裡找找。”

大仲馬聞言隻是擺手道:“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咱們設一份巴黎分刊嘛,我們法蘭西向來不怎麼管這個。而且在我看來,埃爾德一個人就足以擔當起巴黎分刊的重擔了。”

大仲馬微微點頭道:“那我更正一下,不列顛的假和尚還是挺多的。”

我要憑那墨玉鑲邊的眼睛,睫毛直吻著你頰上的嫣紅。

然而,我剛剛朗誦到這裡,我扶著的欄杆興許是被海浪打的腐朽了。老子一不留神,居然直接順著欄杆跌進了海裡。

當時我們的航速在八到九節左右,但這群海豚不止能跟上我們的速度,而且還能靈活自如的穿梭在貝格爾號的船頭艦尾,它們好像把這當成了一種消遣娛樂,玩的都挺開心的。

但是剛入睡沒多久,我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陣陣淒厲的牛叫,我疲憊的睜開眼睛,還以為自己已經因為洗不清的罪惡而航行到了最深也是最黑暗的地獄深淵了。

迪斯雷利琢磨了一會兒:“《海上十字軍》如何呢?”

我幾乎是整宿整宿的睡不著,我在船上磨蹭到了三點,這才勉強有了點困意。

大夥兒捧著咖啡杯一邊聽著亞瑟讀信,一邊灌一口熱咖啡下肚,隻覺得全身都暖融融的。

亞瑟,乾他媽的,我他媽差點被一隻海豚強奸了!

這件事我就連查爾斯都沒有透露過,當時船上的人把我救上來以後,隻是看到我一言不發。

迪斯雷利聞言,趕忙打開眼鏡盒,取出那副買來裝假斯文的、沒有鏡片的金絲眼鏡架戴在鼻梁上。

狄更斯大笑了兩聲,他指著埃爾德信箋催促道:“反正這裡就咱們幾個,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所以亞瑟,你就快點讀吧。”

7月5號我們從裡約熱內盧離港前往拉普拉塔的航程中,我本來正待在甲板上曬著太陽享受著鹹腥的海風。忽然,蔚藍的海麵上突然出現了一道道白浪,緊接著數百隻海豚衝出海麵的束縛,接連不斷地躍出海麵,翻滾著露出它那副矯健的身姿。

這是一派多麼壯觀的盛景啊!亞瑟,你是知道我的,遇到這種場景我渾身上下的古典文學細胞都忍不住在躁動,看到海麵的朝霞與這些海上精靈們,我禁不住擊節稱讚,打算賦詩一首!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拜倫勳爵的那首《雅典的少女》,也終於明白了拜倫勳爵當時作下這首詩時的心情。

我猛地睜開眼睛,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可能是我這輩子看見過的,最絢爛美麗的場景了。

當然,雖然我這麼說可能有些對不起亞曆山大。但是麻煩你在標本到貨後還是替我多提醒一些他,這螃蟹我已經嘗過了,味道稱不上好吃,而且個頭也實在是太小了,所以請他千萬不要把我好不容易弄好的標本給下鍋煮了。

對了,最後問你一句,你從前給我講的那個東方故事,主角是叫悟空沒錯吧?

嗯,這個法號不錯,我暫時借用了。

好了,下回我給你來信的時候,應該就是從阿根廷或者火地島發信了。話說埃爾德獵到的那頭美洲豹味道真的不錯,可惜肉類實在不好保存,要不然我就能寄一點回去讓你和亞曆山大大飽口福了。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幫我們傳信的商船水手不偷吃的話。

正當大夥兒猶豫不決時,亞瑟歎了口氣開口道:“就叫它《聖喬治旗照常升起》吧。聖喬治十字對應皇家海軍,照常升起代表埃爾德從抑鬱中走出來了。雖然我覺得這家夥兒貌似根本沒有抑鬱,他那壓根就是閒出病來了。但是無論如何,總歸是為了宣傳需要,查爾斯,你就這麼寫吧。”

狄更斯聞言微微頷首,他提起筆在文稿抬頭位置落下標題,隨後打了個響指道:“好!我也覺得這個題目不錯,那咱們就這麼定了。下期《英國佬》,就主推《貝格爾號航行日記》與《聖喬治旗照常升起》了。”

迪斯雷利也緊握著拳頭為大夥兒打氣道:“正好也能借此驗證一下咱們《英國佬》的實力到底進展到哪一步了!夥計們,都加把勁兒,在貝格爾號航行的這段時間裡,看看我們到底能不能在不列顛打造出兩個嶄新的海上神明!”

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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