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齋內院裡。
疏影拿著那張紙就去書房找了容衡陽。
她到的時候,容衡陽正站在長案後描畫著些什麼。
疏影緩步走了過去低頭一瞧,“又是紫竹?公子就這般喜歡紫竹嗎?是不是有什麼緣故啊?”
容衡陽聽到這話,不知想起了什麼筆下一頓。
他鬆開手尖的筆,伸出手就捏了捏疏影細嫩的臉蛋。
他道:“都處置好了?”
“嗯。”疏影輕輕的點了點頭,她拿起手中的紙就遞給了容衡陽,“我把那個婆子給殺了,公子怕不怕?”
“怕什麼?”容衡陽一把攬住了疏影的腰身,低頭就俯上了她的頸肩。
在聞到她身上若有若無的血腥味之後,這才微微的鬆開了疏影。
“我叫永安讓人去守著了。”
就這麼一句不想解釋的話,頓時讓疏影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在容衡陽的眼底。
他明知道自己想要做些什麼,卻還是縱容著自己去做。
疏影有的時候真想不明白眼前之人,心底到底思索著些什麼。
“公子還真是縱容我,真不怕我以後做出更過分的事情嗎?”
“有我在,你做不出的。”容衡陽話語滿是篤定。
疏影輕輕一笑,示意著容衡陽道:“那張紙上可都是關於二房的辛秘,公子不想要看一看嗎?”
容衡陽頗有些嫌棄的拿起那張紙就塞回了疏影的手中,隻道了一句,“晦氣。”
“哈哈哈。”這一回疏影是真的沒忍住,直接放聲大笑了起來。
疏影收回了那張紙,輕輕的將自己的唇瓣貼上了容衡陽的薄唇,轉瞬就離了開來。
容衡陽在她離開的那一瞬間,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
“就這樣感謝我?”容衡陽的語氣裡都帶著幾分怨懟。
疏影勾起唇角,“公子若是不想看的話,那我就拿給想看的人看了。”
說完這話,疏影也不等容衡陽的回答,轉身就朝書房外走去。
不過在走出書房的那一刻,她突然停下了腳步,頭也不回的說了一聲,“公子的感謝,等我今夜再好生的感激一下。”
這話一落,疏影快步的就走了出去。
容衡陽望著疏影走掉的背影,突然笑出了聲。
寂靜的書房內傳遍了容衡陽抑製不住的笑。
過了半晌後,容衡陽伸出手就把自己畫的那幅紫竹給翻了一頁。
另一頁上,是一個嬌媚的女人躺在床上的模樣,薄衫掛肌,勾人神魂。
“小妖精。”容衡陽滿眼溫柔的看著這幅畫,低聲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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