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添?!
聽到這個名字,白小娘瞬間瞪大了雙眸。
“你,你是怎麼知道他的名字的?”
白小娘很清楚,洪添絕對不會把自己名字告訴他人。
這個疏影又是如何知曉的?
“我如何知曉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你是怎麼認識他的?他如今究竟在何處?”疏影眉目漸冷。
白小娘淺淺喘息了一聲,咬著唇瓣否認道:“他不過就是我叫秋穗在外頭隨意尋到的罷了!我怎麼知曉他如今在哪?
倒是你,一個在府中多年的侍婢!你又怎會認識外頭的人?你說這件事要是被容衡陽知曉,你的下場會不會比我更慘呢?他可比國公爺心狠多了!”
“看來你是不想好聲好氣的說了啊。”疏影站起身來。
白小娘望著朝自己而來的疏影,眼中露出了幾分恐懼,“你,你想做什麼?!你要是對我動手的話,國公爺定不會原諒你的!”
“原諒?你信不信,你如今就算死在這裡,容嶽都不會多看一眼。”
疏影在床邊矗立,伸出手就攀上了白小娘的脖頸。
她那冰涼的手就好似一條毒蛇一樣纏繞在白小娘的脖子上。
白小娘想要掙脫開,可身下的疼痛卻讓她無力掙紮。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白小娘害怕的向後縮去。
疏影享受著她膽寒的眉眼,“我說了,我隻想知道你是怎麼認識洪添的,他如今又身在何處。”
“我真的不……呃!”
白小娘張口就想蒙混過去,可她話都還未說完,就覺得脖頸一陣收緊,窒息的感覺瞬間蔓延全身。
她死命拉扯著疏影的手,可不論她如何撕拉,疏影的手都未曾動過半分。
在瀕死的邊緣,白小娘瞪大了雙眸,直到她快要暈厥過去之時,疏影這才猛然鬆開了自己的手。
疏影居高臨下的凝視著猛烈喘息的白小娘,嘴裡道出的話如寒冰一般刺骨寒涼。
“白小娘,你知道我第一次殺人是在什麼時候嗎?就在我成為容衡陽通房之後的幾日,我親手將當初囚禁我的齊媽媽虐殺在了紫竹齋的柴房內。
她的手腳皆斷,死的時候也是痛苦不已的,哦對了!前不久我還殺了一人,那人就是你最貼心的雪月啊。”
“什,什麼?雪月不是被……”白小娘錯愕出聲。
她望著疏影淺笑嫣然的麵容,心中愈發的恐懼。
這人……不!這根本不是人!她是惡鬼!是厲鬼!
“你是想說雪月不是被你讓人送去了亂葬崗嗎?”
疏影勾唇,“很可惜,她那個時候沒有死哦,若是她死了的話,我也不會知道你這麼多事了,你蠢就蠢在,殺人不殺個乾淨。
白小娘,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在此廢話,你若不想說,我便讓你一一嘗過那兩人受過的苦。”
“你難道就不怕你做的這些事被容衡陽發現嗎?”白小娘咬緊了牙關,恨恨的望著疏影。
疏影聽此,似笑非笑的盯著白小娘,眼中帶著似有若無的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