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阿若痛的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地上。
隨著她這一聲聲尖叫喚出,榆陽縣主也從混沌中清醒了過來。
她睜著迷茫的雙眼,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這是怎麼回事?我為何會在這裡?”
“榆陽縣主可終於是醒了,不過這醒的也未免太不湊巧了吧?一醒來就將所有事都給忘了,當真是好笑的。”容齊氏陰陽怪氣的說著。
聽到她這話,榆陽縣主直接一股怒火衝上頭顱。
她掐緊掌心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一股記憶闖入了她的腦海當中。
方才迷迷糊糊之際,她是一點都想不起來自己做了些什麼。
但現在冷靜下來之後,她的所作所為儘數在自己的腦海中過了一遍。
荒淫無度、醉生夢死。
想起這些,榆陽縣主下意識的就便容衡陽看去。
生怕從他的臉上看出對自己的不喜。
可當她真正望過去的時候,容衡陽卻一個眼神都沒有落到她的身上。
依舊是那一副冷心冷情的模樣,好似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
他的眼中隻有他身旁的那個女人。
望著眼前這一幕,榆陽縣主用力的咬緊了自己的唇瓣。
她通紅這雙眸,轉身便一把將容齊氏手邊的茶水全部掃落在地。
瓷器落地的碎裂聲響起,容齊氏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你現在這是做什麼?你做出這樣子的事情,還有臉在這鬨事?!簡直丟儘我榮國公府的顏麵!”
“顏麵?你二房還有什麼顏麵?你們這的顏麵早就被容複殊這個蠢貨給踩在腳下了!沒錯,那幾個守衛確實和我春宵一度了,那又如何?你們能拿我如何!”榆陽縣主幾乎是嘶吼著說出這番話來。
癱坐在地上的阿若聽到此話,難以置信的瞪大者眼眸望著榆陽縣主。
“縣主!您,您是不是喝醉了?現在腦子還不怎麼清醒……”
否則怎麼會說出這番話來?
“我現在清醒的很。”榆陽縣主撇了一眼疏影,滿心恨意的笑出了聲。
她顧著自己的顏麵,維係著自己的一切!不就是想要那個人多瞧一眼自己嗎?
可是他半分都不曾在意過自己!甚至出了這般的事情,他都沒有對自己有絲毫的鄙夷和怨懟。
容衡陽這一點不在意的神情,對於榆陽縣主來說,比殺了她還要來的痛苦。
既然如此的話,她又何苦再繼續裝下去呢?
她不痛快了,那就要整個榮國公府陪她一起不痛快。
“好好好!你果真是承認了!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我們二房今日定是要休了你。”容齊氏氣的大叫出聲。
可她越是生氣,榆陽縣主便笑的越發開懷。
“休我?你們豈敢?”榆陽縣主冷哼一聲,轉身就走到身後的椅子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