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你不叫我呢。”疏影輕輕的拍打了他一下,“現在時辰也差不多了,我們趕緊收拾收拾上路吧。”
“好。”容衡陽寵溺的望著她,起身就為疏影更衣換洗。
疏影透過銅鏡看著身後為自己挑選衣袍的男子,眉目間滿是愛意。
她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能夠讓容衡陽來服侍自己。
不過這種感覺……還真的很不錯呢。
縣衙外。
容衡陽和疏影初來之時,就發現除了瑞王之外,其餘人都等在了府門口了。
看到眼前這一幕,兩人對視了一眼。
眼中皆透露著四個字——果然如此。
真被容衡陽給說中了,他們沒到之前瑞王是絕對不會出現的,就是為了給他們一個下馬威,找回昨天丟失的顏麵。
瑞王此舉真是幼稚得很。
“喲,大家都等在這了呢?真是不好意思啊,本王昨夜喝了些酒,所以今日稍微睡遲了點,讓大家等了這麼久。”
一道吊兒郎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眾人抬眼望去,隻見瑞王搖著折扇就緩步走了出來。
他看向容衡陽幾人的眼中接待著幾分挑釁。
瞧見瑞王這般神情,容衡陽輕笑一聲就挑了挑眉,“瑞王殿下不必致歉,畢竟我與疏影也睡遲了些,就比瑞王殿下早了那麼一步,若我們再拖遝點,恐怕就要比瑞王殿下遲了。
幸而早到了,否則那可就是大不敬之罪了呢,瑞王殿下寬宏大量,應該不會怪罪我們吧?”
容衡陽這話一出,馮若瀛和秦叁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瑞王的眼眸朝他們掃過去。
馮若瀛絲毫不掩飾自己麵上的笑意,反而在他看過來之時笑得更暢快了一些。
他道:“那我也得同瑞王說聲不好意思,我和秦叁也就比容少卿他們早到了那麼半盞茶的時間,若說是久等了?那應該也是這些仆役丫鬟久等了。
瑞王發財那致歉,本家主就替他們好好收著了,畢竟瑞王是個懂禮心善之人呢。”
馮若瀛這話直接給瑞王潑了一盆冷水。
原本還想要借此發作的瑞王,在他的這些話裡逐漸不甘的冷精了下來。
若這些人按時早到,自己還能嘲諷他們幾聲?譏嘲他們最終還不是要等自己這個王爺。
如果他們遲到了,自己更能借此發作責罰於他們。
可偏偏他們不早不晚,就在自己前腳到這,他又不能當著大庭廣眾之麵加以懲罰。
他就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咽下了這口氣!
想到這裡,瑞王的眉眼瞬間一沉,“真是沒想到啊,容少卿等人居然這般困覺?”
“哪比得上瑞王殿下呢?時候也不早了,請瑞王殿下上車吧,畢竟邊南山高路遠,這一路有的瑞王勞累的地方呢,瑞王還是趕緊上馬車歇息吧。”
容衡陽牽著疏影,冷聲說著。
聽完容衡陽這話,瑞王狠狠的瞪了他們幾人一眼。
他道:“容少卿真是牙尖嘴利啊,真不知道這一回事了回京之後,你還能嘴硬到何時!”
睿王冷哼一聲,轉頭就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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