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沒發現馮若瀛暗自鬆了口氣,他這關總算是過了。
國公府。
容衡陽攙扶疏影下馬,瞧見二爺滿臉焦慮,在門口轉來轉去又東張西望,像是在等什麼人。
疏影給他使眼色,容衡陽走上前尋問。
“二叔,你這是有什麼急事?”
二爺立馬搖頭,強裝鎮定道:“這不是都傍晚時分,你叔母還沒回來,我有些擔憂。”
疏影上前行了一禮,“見過二叔,叔母怕不是被什麼事耽擱了,要不我讓墨江去找找。”
二爺連忙揮手攔住,“不用,她一會就回,我這就回屋等她,你們也彆操心。”
說完也不逗留,生害怕說錯話,趕緊溜回去。
疏影自是清楚容齊氏遲遲未歸的原因,今日的牌九她輸了不少,讓齊婆子回來把二爺的玉佩都拿去當了,還偷了庫房的玉如意,這事要被容老夫人和國公爺知道,他都會遭殃。
他們就是故意裝不知情,讓容齊氏更加猖狂,最後造成無法逆轉的局麵,就是她的大限。
容衡陽扶著她肩,“永安全程盯著,都在我們掌控中。”
疏影含笑點頭:“先讓她嘚瑟幾天,她的好日子很快就到頭了。”
看似風平浪靜的榮國公府,實際上暗潮洶湧,那些害群之馬,終究要被清理出去。
夜裡,垂頭喪氣的容齊氏才回來。
夫妻倆人關上門吵到大半夜,第二天這些事都落到疏影耳朵裡。
聽晚又道:“今天二夫人沒出門。”
疏影想到了,就算她再好賭,也架不住二叔威脅,這會怕是已經被禁足不許外出。
“密切監視,彆讓她發現,若我沒猜錯,她很快會有下一步動作,要是宮裡有召喚,立即通報。”
“我這就去。”
聽晚前腳剛走,容衡陽拿著糖葫蘆進屋。
疏影就是昨夜隨口提到,他一大早就親自出去買回來。
“阿影,這是你想吃的糖葫蘆,嘗嘗看。”
這些時日見她胃口不佳,容衡陽可是愁壞了。
“公子,你這樣會把我寵壞。”
“樂意之至。”
疏影咬了一口,甜在心裡。
容衡陽就坐在她身邊,就是這般看著她,也好似一番美景。
“方才見聽晚出去,可是有事發生。”
“叔母今日沒出門。”
“這麼快就老實了,那你的計劃還怎麼進行。”
疏影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尤其是沾上賭之後,在沒有傾家蕩產之前,是不會醒悟,她應該是被二叔禁足,但我猜想她很快有新動作,才讓聽晚跟著。”
容衡陽想到什麼,表情凝重道:“在巴蜀時查到她和宮裡的人有密切來往,你是指她要去見這個人。”
疏影頷首,雖然還沒有確切的證據,可她心中已經有了人選,隻是不忍心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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