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心頭一怔,隱隱有些不安,這長公主口中的人,莫不是指母親。
皇後因為母親的事情針對她能理解,可是長公主為何說這種話。
白芷瑤聽著可是高興,連忙站到長公主麵前。
“長公主,她可厲害得很,曾經是榮國府二房中卑微的丫頭,是準備給二少爺當通房的,結果跑到衡陽院裡,也不知道使了什麼狐媚手段,把人勾了魂,如今又哄得陛下賜了縣主尊位,手段高明得很。”
誰料話一出,長公主一巴掌甩了過去,打得白芷瑤都發懵。
她是聽到長公主說疏影討厭,才想找討好她,怎麼出手打人。
長公主凜冽的目光盯著她,嘴角勾起一絲壞笑。
“知道為什麼挨打嗎?”
白芷瑤捂住臉跪下,雖說她是丞相之女,可是整個京城誰人不知長公主是個喜怒無常的瘋批惹不起。
沒人知道她背後到底有多少勢力,但是知道但凡和長公主對著乾的人,最後都會悄無聲息在京城消失。
“臣女不知,還請長公主明示。”
“身為貴女,連最基本的禮儀教養都沒有,該打,不過見本宮說縣主一句,你就立馬倒戈相向,如此諂媚,也該打!”
白芷瑤還想借助她的手對付疏影,哪想到給自己挖了個坑。
“臣女多謝長公主教誨,今後必定謹言慎行。”
長公主揮手:“去吧,彆掃了永裕的興致,今日的事情,誰都不許提起來。”
這長公主怎麼就替疏影出頭,白芷瑤實在想不通,隻是眼下局勢不敢再造次,讓月琴扶著她趕緊離開。
“剛才沒嚇到縣主吧!”
疏影感覺到她的假惺惺,客氣行了一禮。
“多謝長公主幫我解圍。”
“解圍?這話從何說起,方才你們談話,你可是一直處於上風,根本不需本宮出麵。”
疏影含笑看著她,既然不需要她出麵,那她為何有意打壓白芷瑤,增加兩人仇恨。
就白芷瑤那心高氣傲的性子,被當眾掌嘴,這口氣她怎麼咽得下,還不是都算到自己頭上。
“縣主好像不高興。”
“怎麼會呢,能見到尊貴的長公主,我崇拜還來不及,隻是好奇,您今日怎麼會來這裡。”
這個長公主真是不簡單,自個分明麵帶微笑,卻還是被她看穿內心,又不避諱當場指出,她這像是在玩狩獵遊戲。
長公主笑意更濃,“胡楊山莊待得有點悶,出來走走,正好看望各位,快進去吧,宴席快開始了。”
長公主高傲仰頭走在前麵,這是在要為她帶路,若兩人一同進去,明日就會傳遍京城,以為國公府和長公主之間有牽連。
疏影跟在身後,餘光看向聽晚,眼神瞟了花園一眼,聽晚立馬心領神會,偷偷撿起一塊鵝卵石丟到疏影前麵。
她肯定是不能對長公主下手,否則出了事會連累到永裕公主,隻能用自己做局。
在聽到石頭落下的聲音後,她一腳踩上去滑倒。
“哎呀!”她故意大叫一聲,身後聽晚也是看準時機在最後一刻將人接住。
這樣做既能顯現出危險,又能保護她。
長公主驚訝回頭,先是看到地上鵝卵石,又見疏影捂住肚子一臉難受的摸樣。
“縣主怎麼樣,這院裡怎麼會有石頭,定是這些狗奴才懈怠,本宮一定將他們治罪。”
疏影難受喘氣,捂住肚子說道:“長公主彆動氣,隻是小事,彆擾了公主興致。”
看她痛苦的摸樣,長公主隻好吩咐:“你們都愣著乾嘛,快點扶縣主到廂房休息,請太醫為她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