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容衡陽取下腰間佩劍,用力一揮斬斷牢門上的鎖鏈,嚇得容齊氏發抖。
“你......你要做什麼,好歹也是親人一場,你真要殺我。”
容衡陽提著劍走進去,容齊氏已經躲到角落,可這牢房就那麼大,她隻能靠在牆壁蜷縮在角落,嘴裡嚷嚷著彆殺她。
“看你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為幕後的人落得這個下場真的值得嗎!”
“我根本沒有選擇,普天之下,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所。”
容衡陽歎了口氣把劍收回,一副無奈的表情。
“算了,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這些事和長公主有關係,我自有辦法去調查,看在相處十餘年的份上,我放你一條生路。”
與其直接用威脅的手段,倒不如試一試恩威並施,或許有更好的效果。
容齊氏聽到這話茫然回頭,“你真的要放了我。”
“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馬上消失在我視線,要是再被我抓住,那就彆怪我翻臉無情。”
說完又把懷裡錢袋取下來丟給她,怒斥一聲:“還不走,是想被關著砍頭不成。”
容齊氏迅速撿起錢袋,感激道:“衡陽,你這份大恩大德,二嬸銘記於心。”
難得有他大發善心的時候,容齊氏抓住機會拚命逃跑。
容衡陽招手,墨江與永安閃現在他麵前。
“派人跟著她,然後放出消息,她已經供出幕後指使人。”
要是沒供出指使人,又怎麼可能放她離開,容齊氏都是吃了虧才上當的人,這次怎麼還入套,隻能說明她自私貪心。
對待這種人,確實不用心酸。
安排好一切容衡陽回府,見屋裡亮著燈,推開門見疏影正在縫製衣裳。
他徑直上前把人抱起來放回床上去,“夜裡做針線活對眼睛不好,這些事吩咐丫鬟去就就行,不用你親自動手。”
疏影挽住他手臂道:“我閒來無事,也是打發時間,孩子的衣裳我想自己動手做。”
“這都幾更天了,我看你是心神不寧睡不著,放心,齊氏的事情已經安排好,現在隻等背後的大魚落網。”
容衡陽趕著回來,就是擔心她多想,果真如此。
疏影苦笑道:“還是公子了解我,這兩次遇到刺殺,都跟長公主有關係,我擔心你有危險。”
很明顯長公主現在針對的就是他們夫妻,就算容衡陽武藝高強,也難免遇到偷襲,沒見到他,怎麼能睡得安穩。
容衡陽輕柔把人摟在懷裡安慰著:“我已經增加了暗衛,也在加強練武,不會給他們傷害我的機會,倒是兩次刺客都當場斃命,一個活口也沒有,他們服毒速度太快,背後又有人控製,想留活口不容易。”
要是能抓住這些人,總有突破口。
疏影細想確實是這個道理,眼珠子一轉想到辦法。
“明日我們要去紅娘子醫館看望江姐姐,她醫術高明還懂得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倒是向她討教,肯定會有法子。”
容衡陽笑道:“你總能在困境中想到法子。”
“我也想為公子分憂。”想要留在容衡陽身邊,就不能隻是繡花枕頭。
容衡陽收攏手臂,溫柔道:“夜深了睡吧,明日再談。”
有他陪在身邊,疏影心情放鬆,才能安然入睡。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