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痛苦,就讓他們自己來承擔。
“說來也是,那我再等等,嫂子你嘗嘗這桂花糕,是我親手做的。”
江知韞展開笑顏,一臉開心道:“阿影真厲害,改明你也教教我。”
疏影也跟著笑起來,江知韞的態度,已經打消她不少顧慮。
“嫂子多吃點,我去同霜降聊兩句。”
疏影雖然沒有試探出什麼,江知韞表現得很好,但還是能感覺到她身上有種疲倦感,或許隻是照顧病人太累。
疏影端著酒杯走到霜降麵前,故意腳滑,將果酒撒到自己身上。
霜降趕緊將她扶住,“怎麼樣,有沒有傷到。”
身側江知韞擔憂站起來,徐慧心也連忙靠過來。
疏影擺手笑道:“大家彆擔心,我就是踩到裙擺不小心絆了一下,沒事的,不過衣衫打濕,霜降你陪我進去換一套衣裳。”
有些話不能在江知韞麵前問,免得她會打擾,疏影才想出這種法子,單獨和霜降談。
江知韞並沒看穿她的意圖,讓霜降好生扶著她,自個留下來招呼徐家小姐。
進了屋,疏影便開始落淚,急得霜降以為她傷著了。
“阿影怎麼哭了,是不是哪兒痛,我這就去找太醫。”
疏影將她拉住,搖了搖頭說:“不必找太醫,我隻是心痛,今早公子與我說了哥哥情況,我實在擔心。”
霜降氣衝衝道:“他不是叮囑過誰都不能告訴你,昨日說了無數遍,三哥還威脅我要是敢說漏嘴,就讓我今後當啞巴,他怎麼自個說了。”
疏影心頭一怔,原本是想試探一番,沒想到真的炸出了事情。
見霜降這個反應,可見事情非常嚴峻,否則他們不會連威脅的事都說出來。
可是太醫也說了沒有性命之憂,難道也在騙她。
疏影抽泣道:“公子為了寬慰我,還連同太醫說謊,可哥哥的病情根本瞞不住,再這樣下去,怕是無力回天。”
霜降歎氣,心疼拍著她肩膀。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怕你擔心才讓太醫說謊,可惜馮家主中毒太深又尋不到解藥,唯一能救他的顧神醫幾日過去了無音訊,怕是凶多吉少。”
疏影暗暗握緊雙手,深吸一口氣痛苦道:“公子說哥哥隻有半月時限,我實在擔心得很。”
霜降糾正道:“那是最開始的時限,這都到了四日,昨天我去看他,周身發紫可怕得很,怕是撐不過七日。”
疏影瞪大雙眼,隻覺得天旋地轉,下一刻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霜降嚇了一跳趕緊把人扶起,喚了兩聲沒應答,“阿影你怎麼了,可彆嚇我,快醒醒,來人呀,阿影暈倒了。”
門外聽晚迅速衝進來,讓宮女去請太醫,江知韞和徐慧心也緊隨其後,看見暈倒的疏影,江知韞跑在最前頭。
“怎麼回事,方才還好好的與我說笑,怎麼換身衣衫就暈倒了。”
說完發現疏影雙手緊握,這是暈倒前極力克製的反應,她驚訝看向慌張的霜降,抓住她手問:“霜降,你到底跟她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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