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秦白衣都敢殺,更何況他們這些人?
不過,楚塵終究沒有讓洛青鸞繼續動手,反而看向柳師師:“師師姑娘,麻煩讓人把地麵清洗一下,彆打擾大家的雅興。”
“好。”
柳師師深吸口氣,點了點頭。
“薑平,好生收殮秦二少的屍體,給秦家主送去。”
楚塵又補充了一句。
語氣很平靜,可在眾人耳中卻是如同驚濤駭浪。
殺了秦白衣,還用他的屍體去秦家挑釁,這真是一個正常人能乾出來的?
薑平應了一聲,帶著秦白衣的屍體離去。
很快,地麵被清洗的一乾二淨。
若不是親身經曆剛才的事情,誰又能想到,秦家二少死在這裡。
“接著奏樂,接著舞。”
楚塵揮了揮手,“不是還有花魁爭奪賽嗎,大家繼續。”
繼續?
今晚搞出這麼大的事情,誰特麼還敢繼續?
人群悄然離開如煙舫。
其他花船的人得知秦白衣之死,紛紛迫不及待的離去。
“哎,好好的花魁爭奪賽,可惜了,師師姑娘,你說是吧?”
楚塵笑了笑道。
柳師師微微欠身道:“今日差點讓薑世子遭受冤屈,奴家罪該萬死,多謝楚姑爺大人不記小人過。
這個人情,奴家記住了。”
“我們兩不相欠,時候不早了,告辭。”
楚塵擺擺手,轉身離去。
柳師師神色複雜的望著楚塵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楚塵,你現在依舊還欠著我。”
……
路上,薑清揚安靜的可怕,目光不時看向楚塵,儘是崇拜之色。
“你不是話癆嗎,怎麼這麼安靜?”
楚塵攀著薑清揚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