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們是從哪裡聽說,我嶽父大人的爵位被撤了?”
張庸一愣。
武安侯的爵位沒撤嗎?
那為何外麵的牌匾換成了薑府?
他很快回過神來,這小子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
什麼勞苦功高,奪回雁北三府,雁北侯本來就是個笑話。
無封地,不世襲。
關鍵連食邑都不在燕王朝境內,這算哪門子侯爵?
想到這,張庸不冷不熱的道:“據張某所知,雁北三府如今還在雪月國手中吧。”
楚塵淡淡道:“那是本侯仁慈,見雪月國百姓都快餓死了,便大發慈悲不收他們稅收了。”
張庸嘴角微抽。
不得不說,這家夥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廢話也差不多了,送客。”
楚塵不再理會張庸,徑直朝大廳外麵走去。
楚爺連大燕的郡守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一個鄰國的四品中郎將?
張庸連忙開口:“楚塵,等等。”
他這次可是帶著任務來的,照這形勢,今天一旦離開,估計下次連這門都進不了。
“二柱,他們若不走,打斷雙腿丟出去。”
楚塵頭也不回的道。
此話一出,張庸嚇得臉色微變。
尤其是二柱扛著玄鐵棒靠近時,他更是嚇得連連倒退:“你彆亂來。”
“十息之內你們若還在府內,我隻能奉命行事。”
二柱神色漠然,隨即又補充了一句:“彆怪我,我也隻是一個護衛。”
張庸額頭見寒,臉色發黑。
他娘的,什麼叫做你也是一個護衛?
老子是中郎將!
四品中郎將!
不是護衛!
二柱這話,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五……”
見五人不動,二柱突然倒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