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事極其重要,甚至影響武安侯府未來的命運。”
林寒嗤笑一聲,根本懶得廢話,轉身就走。
張庸臉色一變,連忙攔住林寒的去路,又從懷中取出一遝銀票道:“公子,若是能替我引薦薑世子,在下還有重謝。”
讓他失望的是,林寒根本沒把這點銀票放在眼裡。
張庸咬咬牙,對著其中一個護衛招了招手。
護衛連忙跑過來,又添了一遝銀票。
林寒這才道:“我可以幫你通傳一下,不過,清揚願不願意見你,我不保證。”
張庸鄭重的點點頭:“多謝。”
雖然又花了好幾萬兩,可為了見到薑清揚,他豁出去了。
他目送著林寒進入薑府,臉上露出期待之色。
這一等,又等了半個多時辰。
卻始終沒有見到林寒的蹤影。
張庸的臉色黑如鍋底。
他娘的,五萬兩估計又打水漂了。
他身後的一個護衛忍不住道:“大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依我看,不如大張旗鼓找薑清揚。”
張庸搖搖頭:“此事不得聲張。”
護衛無奈的歎了口氣。
張庸看了看天色。
夜幕即將降臨,他長吸口氣,估計今天是見不到薑清揚了。
正當他們準備離去之際,又一輛奢華的馬車緩緩駛來。
抬頭望去,卻見趕車的兩人穿著薑府護衛的服飾。
張庸三人相視一眼,臉上再次露出希望之色。
薑家有資格坐這樣馬車的人可不多,準確的說,隻有薑清夢和薑清揚有資格。
據他們打探到消息,薑清夢懷孕,應該不會離開薑府。
如此一來,隻剩下薑清揚了。
想到這,張庸三人跟著馬車,來到薑府門口。
在三人詫異的目光中,一個穿著華貴的青年走了下來。
“薑世子!”
張庸大聲叫道。
薑清揚回頭,漠然的看著張庸:“在此大呼小叫做什麼,我不是什麼世子。”
又不是?
張庸都快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