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一盆尿澆在那個木偶的身上,遠在皇宮裡的皇上,都覺得身體輕快了很多。
本來他還想這幾日等忙完以後,召神算侯閻景進宮來看一看,如今見到自己精神大過以前,他逐漸的也把這事給忘了。
“嗯!怕也還是年級大了的緣故。”
另一方麵,自打閻良吉用尿淋了那木偶以後,閻景布在密室裡的陣法也被破了。
他有苦難說卻又不敢光明正大的去許家問,隻能一個人乾受氣的他,
把那些法陣用品全部丟了以後,開始尋摸起了彆的辦法。
半個月以後,
以許家的名義邀請了整個京師,凡是和許家有生意上往來的達官顯貴不計其數。
閻七七的滿月宴轟動一時,而作為親生父親的閻景,他也是最後一個知道,今晚在京城最大的酒樓裡,竟然擺的是他親生女兒的宴。
“什麼!今日也是雪柔的滿月宴,這……這還是我特地算過的。”閻景攥著許芸娘親自遣人送來的邀請函,真真是把鼻子都給氣歪了。
“我聽說來了許多王公大臣,你要是不去,確實也顯得是咱神算侯府小氣,不注重這個幺女。”
閻老夫人收到邀請函的時候,也氣了好長一陣子。
哎!
隻不過錢財與權利麵前什麼都是虛的,閻家在外偷偷擺的閻雪柔的滿月宴,雖不算上乘,可花銷也是一等一大的。
“到時候你先去安慰霄霄,其他的就當我說的,畢竟是閻家嫡女,麵子上也不可能會做的特彆過火。”
柳霄霄作為閻家養在外室的,她的賢惠大體卻也是閻老夫人最為看重的。
隻因為她家中受人迫害後流放入了賤籍,而閻景顧忌顏麵,便也不可能直接幫她脫賤。
“是!”閻景無奈的答應,心中卻已經把許氏一家問候了七千八百遍,再加上前不久陷害皇帝的法陣被迫,閻景更加懷疑,許家的背後是不是有高人指示。
滿月宴的當日,
所有達官貴人都穿的異常貴氣,從鮮少和許家做生意的相丞,到京師有名有姓的貴人,
許家光登記一個禮簿,幾乎就用了滿滿一大刀的紙。
【哇!金銀、瑪瑙、鑽石、翡翠,嗚嗚嗚!七七好喜歡,謝謝娘親!謝謝娘親!】
作為地府有名的愛財小閻君,閻七七自然也把愛財兩個字做到了淋漓儘致。
許母笑著將一件剛剛做好的百翠鑲金的滿月衣給閻七七換上,閻七七一臉高興的小模樣,
直逗得許母對許家這位唯一的小外孫女,更加的歡喜幾分。
“咱家沒有女兒命,也就隻到了你這,生下個那般討人喜歡的小姑娘。”
許芸娘接過七七,眼中也滿是對於自家這個小閨女的疼惜,“可閻家不要,我偏要,我倒要看看,到底誰的女兒是妖孽,誰的女兒是福星。”
【嘿嘿嘿!】
懷中的小嬰兒拿著比她小手還要大的珠子,在那裡不斷笑。
許芸娘貼了幾下自家的女兒,也把自己所有的依賴全都給到了她與自己娘家人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