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這爹爹可真會演戲,娘親你可不要再被他給騙了。】
“夫人!”小應剛剛開口剛剛準備想勸,許芸娘便自己將門給打開了。
望著屋內一派亂七八糟,東西還沒有來得及收拾,閻景從地上站了起來,眼中都是懺悔。
“侯爺多慮了,芸娘真的隻是這次回來有些累了,想多休息一下。”
看著許芸娘房裡那副特意讓人在顯眼地方,先掛起來的《翠居江山圖》,閻景的心裡卻也是七上八下。
“我……我知道,我就是怕芸娘忙,所以我才……”
從沒有見過閻景這樣的許芸娘一把上前把他給抱住了,這要是以前,她怕是早就已經難過,抱著閻景原諒哥七百六十回了。
可聽了女兒那麼多次心聲,她也明白眼前的閻景再不是她表麵所看見的那樣了。
她輕撫著閻景的手,努力裝成以前那般的溫柔體貼與他看著,“侯爺政務繁忙芸娘也知道,隻不過七七畢竟是我們兩個的唯一的女兒,我也想著侯爺能把時間分給她一點。”
借著許芸娘身後的空隙,閻景探頭往裡麵瞧了眼。
看得出來繈褓裡的七七也很喜歡牆上的畫,他心裡瞬間咯噔了一下,可當著許芸娘的麵,他又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
“賤人!全都是賤人!”
回到書房以後的閻景,想起許芸娘房裡的話,就氣不打一處來。
許芸娘年輕的時候與惠王楚長燼本就是一對兒,隻因為閻景從中作梗換了許芸娘的命數以及姻緣。
害怕兩人借此再舊情複燃的他,回到書房便把自己辛辛苦苦做了十六年的小木偶拿了出來。
木偶上寫著許芸娘的生辰八字,連頭發和血跡也是閻景好不容易從她身上事先拿下來的。
……
【阿嚏!可惡!可惡!】
夜晚,剛剛準備睡覺的閻七七就被一陣嗆到鼻子裡的陰氣給嗆醒了。
床上賢惠溫柔的母親還在那裡睡覺,閻七七立馬看見一團黑氣,朝著許芸娘的大腦便快速飛了過來。
那團陰氣一看就是有人故意作祟,閻七七想到書裡所說的,許芸娘命數被人給徹底改過,掐起小指頭的她,也把那團陰氣給徹底打飛了。
【哼!還想操縱我娘親,想啥呢?】
被閻七七這麼一打,書房裡閻景好不容易花了一個下午加固下來的改命法陣,又出現了輕微的裂痕。
接二連三的挫敗讓閻景深刻懷疑,許芸娘身旁一定有一個厲害的,可平日裡她連大門也不出,這高人到底又有可能是誰?
第二日一早,
許芸娘帶著剛剛睡醒的閻七七,去了與壽堂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