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布瓦德斯基先生的生命感應器信號消失了!”
當林凡成功拿下布瓦德斯基交給禁宮強者帶走不久。
遠在熊都帝宮,一個身穿將服的男人就匆匆走入一間燈光昏暗的辦公室當中,麵向辦公桌後的一個看似四五十的老者彙報。
那老者端坐在那,手裡拿著鋼筆正在寫著什麼。
身上自有一股睥睨之勢散發,令人望而生畏。
將服男子彙報後得不到回應也不敢再開口,立正站在那裡。
過了一會,老者拿起筆帽蓋上了鋼筆放下,抬起頭來。
眼神淩厲,帶著蔑視一切的滄桑感。
將服男子也下意識站得更加筆直。
“生感器的信號什麼條件下才會消失?”
老者平靜問道。
將服男子回答:“三種情況。一是佩戴者身死,二是進入了信號屏蔽區,三是被人取出。”
“但布瓦德斯基先生的生命感應器信號消失的時候,並不是在信號屏蔽區,排除第二種可能。”
老者端起一杯涼卻的茶水。
他習慣喝這種苦澀回甘的茶水:“那剩下的兩種可能,你覺得是哪一種?”
將服男子回道:“兩種可能都有可能。但不管是哪一種可能,我們都不能過問和插手,畢竟布瓦德斯基先生不在序列當中。此行又是非常規潛入!”
“但我覺得他沒死,他落入了禁宮的手中。”
啊?
將服男子臉色大變:“那怎麼辦?布瓦德斯基這些年來暗中可是……”
老者放下茶杯道:“我們的鄰居是懂得分寸和時機的人,布瓦德斯基落入他們的手中也沒關係。因為我們還有至少二十年的蜜月期!”
“所以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也不要再派人襲殺沃格拉夫斯基了。”
將服男子心頭一緊:“大帝,可除了這個機會,以後還想除掉沃格拉夫斯基,得到北原的完整掌控權,就更難了!”
老者緩緩的起身走到了一副世界地圖之前。
微微抬首,雙手筆直低垂:“熊烏之間已經三年了,這才是我們首要的事情。沃格拉夫斯基是很麻煩,可至少他不會在這個時候給我捅刀子。”
“他知道這個時候給我捅刀子,我會不管不顧的先把他給拍死。”
將服男子問道:“大帝,那你的意思?”
老者回道:“安撫照顧布瓦德斯基先生的家人,哪怕他永遠不會再回來。然後調遣第十九和二十一戰團奔赴北原駐紮。”
“如若沃格拉夫斯基沒有辦法驅逐黑龍商會那群惡心的矮子。”
“那麼就讓兩個戰團下場,把黑龍商會給我扔到海裡去。”
將服男子正色回應:“是!”
啪的敬個禮就要退出去。
但老者叫住了他:“把那個叫林凡的年輕人資料給我整理一份,我想好好的了解一下這位年輕人!”
“是!”
……
解決布瓦德斯基的隱患後,林凡散著步回到了潛龍山莊。
但在回潛龍一號的路上,卻是聽到了有人在練武的動靜。
林凡循著聲音過去,就見兒時鄰居玩伴江康正赤著上身在那裡修煉,拳腳帶風。
上次回江州時同意他來帝都後,江康就在潛龍山莊住下了。
靠近一些,林凡開口:“還習慣嗎?”
江康回頭。
看到是林凡立馬收功笑著迎過來:“來了之後唐小姐給我和莊寧安排了住處,還請丐九天老先生教授我武道,沒有什麼不習慣的。”
說到這卻是又撓撓頭:“不過不好意思倒是有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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