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應該停止的,明明應該控製住自己的。
但這等刺激與危險的感受,讓兩人一時間都有些情難自控。
江臨北武功超絕,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竟然會用自己這一身功夫做這種事。
隻見他幾乎是悄無聲息的翻了個身,雙手撐在季顏禮上方,隔著肚兜親吻季顏禮的唇。
肚兜隔絕了兩人唇齒,但卻像是又蒙上了一層刺激與欲望,也讓嘖嘖水聲變成了不會被人發現的悄無聲息。
季顏禮唇已經被咬腫,也分不清到底是江臨北咬的還是季顏禮自己咬的。
或許是季顏禮自己咬的還重些,因為她隻有靠這樣才能壓抑住破碎的呻吟。
季顏禮一動不敢動的僵硬在床上,而江臨北像是收到邀請的客人一般品嘗著美食。
他的唇一點點覆蓋季顏禮的鎖骨,雪兔,腰臍,又向下……
“唔額。”
季顏禮聲音控製不住的逸散而出,全身緋紅,像是煮熟的蝦子。
幸好老府醫覺得自己手重,將人按疼了沒有多想,否則還不知道要如何收場。
“表小姐這脈象……”
老府醫越摸越覺得脈象蹊蹺,怎麼忽快忽慢的,不像是感冒,倒像是心疾了。
他掐著自己的白胡子,越摸越起勁,原本半刻鐘的摸脈硬是摸了兩刻鐘。
到最後還是寒煙看不過眼了,眼瞅著帷幔波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生怕這老中醫瞧出些許端倪,硬是直接開口。
“府醫大人,開些風寒的要就可,我家小姐打小身體康健鮮少生病,吃兩副藥就好了。”
老府醫眉心蹙緊,嘴也抿的極緊,張嘴就來:“老夫摸這脈象著實奇怪,不像是簡單的風寒,倒像是什麼奇病,還是得將帷幔掀開,看看表小姐的舌苔再說。”
掀開帷幔?
簡單四個字,叫床上二人瞬間停了動作,就在江臨北思考著殺人滅口可不可行之時卻見寒煙直接一把將老府醫給拉了起來。
寒煙雖是個十五六的小丫鬟,但虎起來也比這五六十歲的老府醫有把子力氣。
她硬是將人拉到了外間,先是行了一禮,麵上露出愧疚表情。
語氣卻是強硬道:“府醫大人,我家小姐就是得了風寒,開兩副溫補藥就夠了。”
“開藥還得老夫仔細看過之後才能……”
老府醫很是有醫德,沒有確定病症僅憑借寒煙的一麵之詞,根本就不打算開藥。
寒煙眼睛一瞪,沒底氣也硬要來幾分,伸手就要將人往外推。
“我家小姐今天病情便已經好多了,想必明日便可大好,還是不勞煩府醫大人了。”
將人一推出門,對上趙嬤嬤嚴厲的視線,寒煙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張嘴便來。
“我家小姐睡熟了,哪有不顧主人意願,不顧閨閣女子名譽,直接掀開帷幔看診的道理。”
“等我家小姐睡好了,自會去找老府醫看診的。”
她話音一落從自己懷中拿出兩個鼓鼓的荷包,向著趙嬤嬤和老府醫遞去。
“勞煩您二位跑這一趟了,這點碎銀給您二位添杯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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