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還穿著上午的衣服,此刻卻顯得淫亂而旖旎。
司鬱舟麵對麵抱著南依依,靠坐在床頭。
冷靜的麵容染上欲望,眼角甚至微微發紅,他此刻的模樣,凶狠而性感。
大手掐著南依依的腰,恨不得將人揉碎在自己的身體裡。
床尾搖動,隨著暗下去的天空,逐漸停歇。
南依依身上的衣服已經沒法看,皺巴巴的,被司鬱舟隨手脫掉。
然後開啟新一輪討賞......
南依依不知道第多少次感慨,司鬱舟真的不是人!
她現在渾身發軟,被司鬱舟摟在胸前趴著,渾身半點力氣都沒有。
折騰就折騰,她也不是多古板保守的人。
但怎麼每次都折騰的那麼久?
南依依數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在床上暈過去,司鬱舟卻興致不減,持續討伐。
“你要是皇帝,一定是個色令智昏的昏君!”
南依依有氣無力的吐槽,聲音在司鬱舟聽來,卻像是在撒嬌。
司鬱舟被子下的手,一直在幫南依依按摩腰,聞言笑了笑,聲音是事後的性感。
“我有你一個就夠了,其他的女人在我眼裡,和男人沒什麼區彆。”
“所以你就折磨我一個人?”
南依依心裡甜蜜,嘴上卻不饒人,抬手掐了一下司鬱舟的胸口。
然後發現那上麵還有自己情迷時留下的痕跡。
驀地紅了臉,不敢再去看。
雖然南依依的身上布滿了紅梅圖,司鬱舟的身上也不遑多讓。
胸前的紅印,背後和胳膊上的抓痕,可以看出某人剛才有多興奮。
原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司鬱舟低頭親了親她的發頂,“怎麼能是折磨呢?明明是愛的獎賞。”
兩人從中午折騰到晚上,一天沒怎麼吃飯。
不,司鬱舟倒是「吃」的很滿足。
現在「戰事停歇」,司鬱舟向酒店要了餐送上來。
他倒是知道自己要的凶,每次事後都格外細心體貼。
先是抱著人洗了澡,險些擦槍走火,是南依依求著停下,司鬱舟這個禽獸才沒有繼續做下去。
親力親為替小白兔穿好衣服,又抱著人坐在椅子上,連吃飯都是親手喂的。
南依依的拖鞋在床邊,巴掌大的距離也是沒用她走路,去哪司鬱舟都抱著她。
南依依想,她早晚會被司鬱舟寵壞的。
偶爾也會有一瞬間的出神,想著這樣的狀況會持續一輩子嗎?
興致下去後,司鬱舟還會對她這麼好嗎?
或者某天遇見更合適的人,司鬱舟也會這樣對那個人嗎?
這東西不能細想,明明當初說好了是各取所需的合作婚姻,可是南依依還是會有些難過。
所以強迫自己不想。
用韓初月的話來說,珍惜當下,畢竟有個這麼帥,又這麼有實力的老公不容易。
能享受,就多享受嘍。
第二天兩人去了那個私人珠寶展。
人不算特彆多,但從氣質上來看,都是非富即貴。
這個買家挺有實力,買了不少藏品,還有幾件宋朝,以及上世紀歐洲貴族的首飾。
也有近幾年大熱的珠寶設計作品,每一個都很有價值。
南依依還看到了自己兩年前的作品。
當時賣給了國外的一個品牌,一度成為當年的熱門飾品。
是一串手鏈,主體是一塊星光藍鑽石的月亮,周圍用鑽石點綴著星星。
手鏈旁邊還有作品介紹。
設計師那一欄標著yy,作品叫日月星河,甚至還有一段寓意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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