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點小的事情,司鬱舟也會用心記住,給她儀式感。
他總是這樣,在每一個不經意的瞬間,送給她滿滿的驚喜。
在公司,他要對每一位員工一視同仁,但在私下裡,他可以給自己的老婆更多獎勵。
南依依輕輕撫摸那條項鏈,低聲說了句“謝謝老公”。
司鬱舟耳力極佳,沒有漏掉這句話,聞言挑起眉,追問,
“什麼?我沒聽清?”
南依依哪裡好意思再開口,起身坐到司鬱舟身邊,背對著他,轉移話題。
“幫我戴上。”
司鬱舟聽話的拿起項鏈,冰涼的寶石貼上肌膚,襯得南依依更加耀眼奪目。
粉白的珍珠搭在白皙的頸側,很好的修飾纖細的脖頸。
司鬱舟垂眸,認真的為自己的小妻子服務。
修長的手指捏著卡扣,“啪嗒”一聲輕響,扣上了項鏈。
“戴好了。”
南依依低頭,隻能淺淺看到一點項鏈的影子,心裡卻十分滿足。
她轉過身,在司鬱舟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細長的胳膊摟住對方,在男人的嘴唇上印下一吻。
明亮的眼眸望著眼前的男人,虔誠開口。
“謝謝老公。”
周末兩人都沒事。
南依依前兩天在網上刷到,有人說帝都附近的落霞山風景很美,特彆適合晚上去看星星。
南依依看網友拍的圖特彆漂亮,心思活泛,也想去拍照打卡。
“司鬱舟,我們去落霞山玩,好不好呀?”
她總是“司鬱舟”“司鬱舟”的叫對方。
在床上酷愛聽對方叫自己“老公”的司鬱舟,並沒有讓南依依換個稱呼。
因為南依依聲音糯糯的,每次叫他的時候,尾音拉長,軟乎乎的語調。
和叫彆人的名字不同,帶著南依依都不曾察覺到的依賴,像是在撒嬌。
所以,每次司鬱舟其實特彆享受南依依叫他。
無論怎麼叫,都能讓他腎上腺素升高。
“我老婆都這麼說了,老公當然照辦。”
李嫂給兩個人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隻住一晚,用不到太多東西。
拿到加班費的周行,也訓練有素的定好了酒店,以及規劃了一係列行程。
到落霞山大概六十多公裡,不算太遠,司鬱舟沒叫司機,自己開著車和南依依上路。
南依依許久沒見韓初月,是想拉著好閨閨一起的。
結果那死丫頭這周末懶得動,壓根沒回來,是祁鶴昨天大晚上飛過去看她的。
南依依有的時候,挺心疼他們家私人飛機的飛行員的。
一周能飛好幾趟,比在航空公司待著都累。
韓初月一臉無所謂,“他年薪上千萬,平常不用打卡,我放假他也跟著放假,有什麼好心疼的。”
南依依看著手機上的五位數收入,抿抿唇:夠了,你閉嘴,老子心疼自己!
路上南依依怕司鬱舟開車太累,或者無聊,拿著一堆吃的坐在副駕上和人聊天。
一會遞個芒果乾,一會喂顆剝好的山竹。
直到司鬱舟說,“寶寶,你吃吧,我不餓。”南依依才消停。
然後沒過十分鐘,自己靠在車座裡睡著了。
司鬱舟掃了一眼身旁的人,嘴巴微張,睡得香甜,忍不住輕輕一笑。
真奇怪,他明明已經什麼都有了,但是很多時候看到南依依,還是會有之前從未感受到的幸福。
等到了預定的酒店,南依依才悠悠轉醒,睜開朦朧的雙眼,聲音黏糊糊的。
“到了呀?你累不累?”
“不累,我們先到酒店放東西。”
司鬱舟一手拿行李,一手牽著還有點懵懵的南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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