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花彆在胸口,帶它再好好看看今晚的月色,應該就不會留有遺憾了。”
這話說的浪漫,但平常人聽了,隻會覺得好笑。
老人卻認真的思考了好久,嘿嘿一笑,對南依依說,“還是你懂它們。”
南依依彎彎唇,拿過老人的剪刀,“明天再剪吧,不然您今天的胸口恐怕要彆滿了鮮花。”
她扶著老人慢慢往出走,身後忽然響起一道輕蔑嘲諷的聲音。
“南依依,你現在都落魄到成了許家的家丁嗎?”
南依依回過頭,神色冷漠。
看到了穿著黑色禮服裙的南清婉,眉眼得意的站著,露著一口烤瓷牙。
“我就說嘛,這麼賤的話,隻能從賤人嘴裡說出來。”
“你——”
南清婉擰著眉毛,不甘的看著南依依,用胳膊懟了懟身旁的男人。
林嘉渡皺眉看著許久不見的南依依。
聽清婉說,南依依離開南家之後,爬上了彆人的床,成為了爛貨。
他心裡鄙夷無比,心想果然是帶著鄉下基因的下賤胚子!
可此刻看到南依依,即便在夜色的遮掩下,南依依怎麼也如此奪目,讓人移不開眼睛?
半天沒聽到林嘉渡的聲音,南清婉不滿的抬頭去看。
卻發現自己的未婚夫,正盯著他的前未婚妻一動不動!
南清婉氣壞了,用力掐了他一把,提醒林嘉渡。
“看什麼呢!沒聽到她欺負你未婚妻?!”
林嘉渡這才回過神,好看有什麼用?
沒有背景,也隻能成為彆人的暖床工具,幫不了林家一點。
“南依依,我真沒想到,你居然落魄到這個地步?我們是許家請來的客人,你一個下人,最好對我們客氣一點!”
“人家穿的比你們都講究,什麼眼神啊,還不如我一個老頭子!”老人在一旁嫌棄開口。
林嘉渡和南清婉的臉色果然變了,仔細打量南依依。
的確,那一身禮服也不知道是哪個品牌的最新款,這麼貼身合適,難不成還有人專門為她設計的?
南清婉心裡嫉妒,忍不住譏諷對方。
“呦,原來也是來參加宴會的啊,南依依你挺有手段嘛,居然讓金主帶著你過來見世麵?一會可彆丟臉!不過許家也是,怎麼什麼人都請,掉價!”
南清婉的語氣裡,滿滿都是高高在上的驕傲,眼神睥睨的看著南依依。
南依依臉上沒什麼變化,還不至於為了一個跳梁小醜,而把自己氣的上躥下跳。
“許老爺子生辰,當家的格局大,不是連你這樣的小門小戶也請來了嗎?”
南依依輕飄飄一句話,就把南清婉氣的表情扭曲。
“你好意思說我?!我們南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哪像你,什麼都不是的賤蹄子!”
“有頭有臉的人家,就教育出了這麼有素質的孩子,還真是讓我老頭子長見識嘍。”老人慢悠悠開口。
“你算什麼東西!敢說我!”
“許家怎麼教育下人的?就是這麼對待客人嗎?”
南清婉畢竟是自己的未婚妻,接二連三被羞辱,林嘉渡也忍不住開口。
“我們許家怎麼了?”一道清朗含著笑意的聲音響起。
許光熠穿著一件修身的黑色西裝出現,不像那日在落霞山的帥氣朋克裝扮。
此刻收斂了身上桀驁灑脫的氣質,老老實實的束縛在西裝禮服中,像個貴族少爺。
他本來也覺得宴會無聊,趁著沒開場,偷跑出來透口氣,沒想到就看到了這麼一幕。
走近了才發現,剛才看背影就覺得窈窕嫵媚的身影,居然是南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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