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問題嗎?”
他的氣勢太過強勢恐怖,其他人立馬閉上了嘴,不敢和他對視。
“那是我爺爺打下的江山,他想給誰就給誰,依依是我的妻子,她不是外人。”
司鬱舟磨著牙,每一個字都像是浸了寒冰。
“那、那也不一樣啊!”二嬸焦急開口。
“怎麼不一樣,如果依依都沒資格,難道你們有嗎?”
司鬱舟像是隱藏在叢林中的一條毒蛇,緩慢而陰鷙的盯著人,“二叔?三叔?你們是我爺爺的兒子嗎?恕我直言,在法律上,你們的順位繼承順序,在依依之後。”
二叔三叔低著頭,也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是強詞奪理。
可人心就是這麼奇怪,如果這股份給了司鬱舟或司瑾軒,也許他們不會那麼鬨。
畢竟無論給誰,也輪不到他們。
但現在給了南依依,就不行!
他們就會想,既然都可以給南依依,那為什麼不能給我呢?
生長在內心深處的陰暗嫉妒之花滋生,就是想要討一個好處。
“他們沒資格,我總有吧!憑什麼爺爺要把股份給一個外人?!”司瑾軒在一旁扯著脖子喊。
在失去城珠集團的管理權之後,司瑾軒一直無所事事的悶在家裡,連出去玩都不行。
方思華告訴他,因為惹了司城生氣,最近先乖一點,彆找事。
他憋憋屈屈裝了這麼久,結果告訴他,司業擎的那些股份,居然給了南依依?!
那他呢!
他什麼都撈不到嗎?!
司鬱舟一個眼神輕飄飄的掃過去,嘴角諷刺。
“你?你最沒資格。”
“你!”
“爺爺承認過你嗎?你和你的母親,至今都沒有進過爺爺家的大門吧?”
這話一出,司瑾軒和方思華的臉色一變,難堪的撇過頭。
的確,從當年司城把人領回家,阮蘭珠憤而離家後。
司業擎不僅沒有承認方思華的身份,連帶著司城都沒有再看過一眼。
司鬱舟眼神譏諷,攬著南依依靠在沙發上,是這個屋裡唯二淡定且自在的人。
“但是不好意思,爺爺奶奶很喜歡依依,在這個屋裡,除了依依,恐怕沒有人有資格拿到爺爺的股份。”
一直沒出聲的南依依,握住司鬱舟的手,看向眾人,聲音溫柔而堅定,擲地有聲。
“我知道各位的擔心,但大家多慮了,我比你們,更真心對鬱舟。
你們也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鬱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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