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盛母和南依依同時驚訝,一個是震驚於方思華說的話,是事實嗎?另一個則震驚於方思華的臉皮,怎麼什麼瞎話都敢編?
盛芊棠也冷了臉,語氣冰冷的警告,“司太太,惡意捏造事實,還進行宣傳,屬於誹謗。”
方思華一臉坦蕩,“哎呀芊棠,你不用害羞,上次不是你說喜歡我們瑾軒,才主動拉著瑾軒去酒店的嘛,都是成年人了,阿姨理解。”
方思華想,當初兩人進酒店確有其事,她隻不過換個說辭,沒人知道真相。
但隻要有人懷疑了司瑾軒和盛芊棠有事,那就成功了!
埋下這顆懷疑的種子,後麵她再說什麼,都會有人信。
她的兒子,也可以娶個盛家的女兒,不比司鬱舟差!
盛家。
盛家夫婦一臉嚴肅的坐在沙發上,眉宇間是壓抑的憤怒,還有一絲明顯的心疼。
盛熠臣像一頭憤怒的雄獅,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拳頭緊緊攥著。
而南依依和盛芊棠則規規矩矩的坐在對麵的沙發上,腰背挺直,雙膝並攏,手掌規矩的放在膝蓋上。
兩人低著頭,無聲的咒罵愚蠢的方思華。
而方思華,已經被當時有了怒意的盛母先打發走了。
沒一會,被南依依欲言又止的電話催回來的司鬱舟進了屋。
剛一踏進來,他就敏銳的感受到屋內的氣氛不對,眉眼不動聲色的打量客廳,走過去之後先叫了人。
剛要挨著小妻子坐下,就聽盛父沉重的嗓音響起。
“站著。”
“.......”
他在官場待了這麼多年,不怒自威,聲音也帶著讓人不自覺聽從的威嚴。
司鬱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依舊聽話的站在一旁。
南依依看著心疼,湊過去牽住司鬱舟的手,小聲解釋,“乾嘛呀,不是鬱舟的錯。”
“你坐下。”盛父命令。
南依依撇撇嘴,有些委屈,司鬱舟拍了拍的手,讓她放心。
盛父抬起眼皮,涼涼的掃了一眼司鬱舟,“你父親壽宴那天,發生了什麼事?”
他語氣平淡,可就是讓人無端畏懼,簡單的問話,卻像是被審問。
司鬱舟臉色平靜,盛父這樣問,結合屋裡的氣氛,他大概清楚。
盛家知道了。
司鬱舟微微低頭表示自己的態度,“很抱歉,那天我沒有看好司瑾軒——”
盛父抬起手打斷他,“不用急著道歉,回答我的問題。”
南依依都忍不住跟著緊張,小心翼翼的看著司鬱舟,特彆擔心他因此受到波及。
司鬱舟如實回答,“司瑾軒給盛芊棠下了藥。”
“啪”的一聲,盛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已隱隱有了怒意,“為什麼不說?!你們司家給我們交代了嗎?!”
這件事,的確是司家的錯,司鬱舟作為司家人,必須認錯。
“抱歉,我——”
“是我當初不讓說的!”
南依依急著護司鬱舟,“我當時沒回來,擔心盛家對司家不利,所以才不讓說的!”
盛熠臣看小妹著急,加上心裡自責,也站出來說話,“都怪我,如果我當時一直陪在棠棠身邊,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他眼眶微紅,是壓抑的怒意和愧疚造成的,小心的看著一直冷靜的盛芊棠。
盛母心裡又是心疼,又是無奈,明知不是司鬱舟的錯,可不免還是有些埋怨。
“你們家怎麼回事?怎麼我的兩個女兒都要被欺負?!”
“當我盛家沒人了是不是?!這種事居然算計到我女兒身上!”盛父大怒。
“爸——”
盛芊棠突然開口,“依依當時維護司家情有可原,司瑾軒的錯,也的確沒必要算在司鬱舟身上,何況我又沒受到什麼傷害,瞞著你們是我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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