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陳琉璃俏臉一紅,要不是現在沒力氣,又剛被秦風所救,怕是抬手就要給他一巴掌。
陳朝生眼睛瞪過來,威嚴中又有些無奈:“琉璃,忘了我剛才對你說的話了?”
“對不起,陳先生。”
琉璃趕緊低頭退後。
陳朝生歎了一口氣,隨後繼續恭敬向秦風道:“這位先生,敢問怎麼稱呼?”
“秦風。”
願意告訴陳朝生自己的名諱,是因為他本身對這名中年人印象就不錯。
身居高位,但為人和善,若非如此,也不會讓幾名殺手險些得逞。
而且無論事前事後,他都沒將自己擺出一副高姿態。
光這一點,就讓秦風願意和他多說幾句,這也是秦風願意出手的原因之一。
不過陳朝生就不同。
剛才秦風阻止殺手上車的時候,自己還“提點”他要有格局,現在想起來還有些臉熱。
知道了秦風的名字,他便快速在腦海裡回顧了一番。
發現無論過去還是現在,西南地區有名有姓的人物裡,都未曾聽說這號人。
可是就憑秦風的身手,不應該默默無聞才對。
難道是最近才出山的新秀?
念及此處,陳朝生眼前一亮,忙問道:“我看秦先生也是往川中去的,可是去那裡工作?”
若是人在川中工作,那他就能查到一些苗頭。
可秦風聞言瞥了他一眼,一眼便看穿他的心思,但沒點破:“去川中辦點事,過段時間就走。”
陳朝生這下有些失望,但未曾表露在外:“原來如此,巧了,我正好就是川中人。在川中一代也算有些話語權,若是秦先生不介意的話,有什麼幫得上的地方,還請儘管開口!”
說完,他便給陳琉璃遞了個眼色。
這位大小姐雖然驕縱,但是被陳朝生從小帶在身邊培養,又怎會連這點默契都沒有。
她即刻拿出了一張自己的名片,遞給了陳朝生。
“秦先生,今日你救了我和小女性命,我定然不會說一句謝就不了了之。”
陳朝生從懷中拿出隨身帶的鋼筆,又讓琉璃給了他一張紙,連同名片一起遞給秦風:“隻不過我這次出門倉促,身上沒有現金,也不曾帶支票本出門。不如這樣,秦先生寫下賬號和聯係方式,等到了川中之後,我立刻派人將兩千萬打到賬號上!”
秦風掀起眼皮看了名片一眼,輕笑一聲。
這個老頭兒,壞得很啊。
不過既然對方笑臉相迎,他也不會拒絕好意,於是接過紙筆寫下了自己的賬號和聯係方式。
恰好高鐵這時也到站了,秦風起身拿起東西:“有人在外麵等我,先走了。”
“好,秦先生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