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一語道破了來人的身份,對方這才懶懶散散地抬眸向他看過來。
懷裡的女人柔若無骨地靠在其懷中,也跟著看過來,媚若遊絲的眼裡滿是輕蔑。
“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
洪鎮濤抽了一口雪茄,吐出濃鬱的煙霧:“你就是秦風吧?”
秦風冷淡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沒有回答。
嘭!
不過三秒鐘,一支酒瓶直接就碎裂在了他腳邊。
酒水和玻璃碎片飛濺,好幾個漂亮女郎都被嚇了一跳,就連距離秦風比較近的幾個馬仔都是一哆嗦。
偏偏秦風倒酒的動作很流暢,酒水在空氣中拉出一條漂亮的直線。
“媽的聾了是不是?洪少在問你話沒聽見啊?”
說話的是跟著洪鎮濤一起來的另一個闊少,同樣是闊少,他的級彆明顯比洪鎮濤低了一個檔次。
站起來牛氣哄哄地指著秦風:“還不滾過來回話?”
對於這種小嘍囉,秦風一向是連話都懶得接。
他自顧自地喝酒。
反正都找到這兒來的,他不開口,對方也會說出自己的目的。
那名闊少對於秦風的反應明顯非常不悅,當著洪鎮濤的麵,還有這麼多女伴,秦風不給他麵子,讓他很不高興。
喝了點酒,再加上要麵子,他直接抄起了桌上另一隻酒瓶。
威士忌酒瓶笨重,瓶身厚重,裡麵還是滿的。
這一瓶子要是砸在腦袋上,銅皮鐵骨也要冒血話。
“媽的跟你說話聽不懂是不是?”
“把他給我摁住,老子今天就把這雙耳朵割下來,看看是不是真的聾!”
他一聲招呼,四五個壯漢就朝著秦風走過來。
秦風平靜地喝了一口酒:找死。
還沒等動手,洪鎮濤就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乾什麼乾什麼?”
“我是文明人,不喜歡暴力。”
“我要讓他跪,還需要動手麼?”
洪鎮濤一開口很有威懾力,那名闊少立刻從鬥雞變成了雞崽兒,脖子都縮短了半截。
“嘿嘿,洪少您說得是。”
“我就是看這小子的態度不爽,連您的話都敢不應,想給您出口氣罷了。”
“去去去,散了,沒聽洪少說要文明麼?”
闊少一揮手,幾名馬仔立刻停步,但是仍舊麵帶不善地盯著秦風。
洪鎮濤靠在沙發上,懷裡摟著女人,腳下搭著茶幾,就跟在自家客廳裡一樣悠閒自在。
他懶懶散散地掀起眼皮掃了秦風一眼,半個多餘的眼神都不給。
“你不回答,你的家底我也清清楚楚,剛剛問你是給你個機會,但現在我很遺憾的通知你,你失去了這個機會。”
邊說,他的手邊在女人細膩白皙的胳膊上滑動。
“我也懶得廢話,開門見山吧。”
“聽說你有點家底,星盛出手千億,前景一片大好。”
“今天在晴海更是出儘風頭,居然拿出了陳東給你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能有陳東當後台,你還不錯,值得我親自來為難你了。”
晴海的股東大會還沒結束,秦風的資料就已經送到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