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進了監獄……我們的遊戲才正式開始。”
秦風聽著她的話,這套流程和他之前猜測的沒什麼區彆。
但他的神情卻很平靜:“你們連那名司機都不放過?”
那個摩托車手多半是他們洪家養的嘍囉,死了也不可惜。
但那名出租車司機是個無辜之人,隻不過因為載了秦風一程而已。
蔣嫻聞言輕笑:“那名司機可是你唯一的認證,你覺得我會傻到留下他的命麼?”
“或許在你們眼裡,人命關天。”
“可在我們這種人眼裡,普通人的一條命頂破天不過百萬而已。”
“百萬啊,好多錢呐,也就……我一個月的買包錢?”
她身上帶著濃鬱的優越感,比洪鎮濤有過之而不無不及。
眼神裡也都是玩味:“過後,我以洪家的身份給這司機的家人捐贈一筆錢,連一百萬都用不上。”
“你信不信,往後的幾十年,他們會對我洪家感激不儘。”
“而對你,他們會唾棄、會仇恨,甚至巴不得你死。”
“嘖嘖,隻怕他們永遠不會想到,一個被他們感恩戴德的大恩人,會是殺死他們的父親、丈夫、兒子真正的凶手吧?”
“這就是螻蟻啊,你們的存在,就是為了給我們製造利益,然後玩弄而已。”
她輕佻地看著秦風,想要從他的臉上找到憤怒的情緒。
可惜,依然沒有。
他隻是麵無表情地坐著,對於那名司機,他是愧疚的。
不過殺害司機的人並不是他,但這份仇,他接了。
“很好,你的身上,又多了一條人命。”
秦風定定地看著蔣嫻:“原本我不想針對洪家所有人,隻和家主一談的。”
“但現在,彆人不好說,但是你,必須要死了。”
聞言,蔣嫻先是愣了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女人沉默的時候看起來高不可攀,但狂笑起來時卻顯露出了幾分癲狂。
就像陳初晴在她進門時湊在自己耳邊點評的:瘋女人。
那隻塗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著秦風,臉上極儘嘲諷:“哈哈哈,你說這話,不覺得自己很可笑麼?”
“想要我的命?”
“倘若此時你我的位置相反,或許我還會懼怕還會恐慌。”
“可現在,你是怎麼有勇氣說出這句話的?”
蔣嫻覺得麵前的青年瘋了。
他是有些背景,而且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個硬茬子,也有些紮手。
可那隻是在他們之前並未將目光落到他身上而已。
而在他動了洪鎮濤之後,他已經進入到了洪家的視野之內。
就連她蔣嫻都親自出馬了,他那點可憐的背景,根本不足以成事。
在她看來,此時秦風的一字一句,都更像是在無能狂怒罷了。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再給你添把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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