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許振山沒有阻攔許清清。
雖然她說得難聽了一下,不過也確實是事實。
高橋川河的厲害他也是有所耳聞的,這個老家夥油滑得很,而且實力不俗。
好幾次櫻花神會在邊境搗亂,和武神殿的人發生摩擦,都有這個老家夥的身影。
隻要他出現,武神殿就有不小的死傷產生。
可以說,這個老家夥絕對是一號危險人物。
是,秦風確實有些天賦,從剛才的交手可以看出來,才二十出頭,就已經步入了起碼玄境巔峰,說不定已經成了地境高手了。
可他還這麼年輕,經驗不足、底蘊不足,和高橋川河比起來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
而且這一次高橋川河對秦風下挑戰書,就意味著他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入龍國境內。
若是他們武神殿或者恒殿出手,在國際武道上肯定落下話柄。
但要是秦風輸了,那更有得說了。
到時候誰都不會在意高橋川河以老欺少,隻會說他們龍國人狂妄自大,自食惡果。
這對龍國武道的聲譽有十分嚴重的影響。
所以許振山沒攔著,反而幫著許清清說道:“年輕人,你這個時候如果直接認輸,那麼暫且代表的是你個人,你還能保住一條性命。”
“或許過後會被人笑話幾年,可以你的天賦,忍辱負重幾年就能登上頂峰。”
“你沒必要為了這一口氣,賭上自己的性命和龍國武道的尊嚴。”
楚老並沒有評價什麼,始終笑眯眯地喝著茶水,好像這件事情他全然不關心一般。
秦風在聽了他們父女二人的話後,沒有憤怒也沒有波瀾,隻是淡淡地看向許振山:“前輩的話,恕我不能同意。”
“剛才我就說了,殺人,要麼不殺,要麼殺光,我不會給自己留下後患。”
“我和櫻花神會結下死仇,今日我不接受這份挑戰,明日就有可能禍及家人。”
“更何況,我龍國武道從來不缺乏人才,更不缺乏勇氣。”
“這次高橋川河特意將決鬥的地點挑在了南陵,就是在用龍國的尊嚴挑釁。”
“我若是怕了,那才是真的丟人了。”
秦風傲然地表示:“即便是死,我也不能讓人說我龍國武者是膽小怕事之輩,他敢來,我就敢讓他有來無回!”
“嗬嗬。”
話音一落,旁邊的許清清立時就是一聲輕蔑的冷笑:“好一個有來無回,你可真夠能吹的。”
“要不是我知道高橋川河是什麼級彆的高手,我就信了。”
“小子,你以為你貿然接受高橋川河的挑戰就是勇氣麼?”
“告訴你,你這叫狂妄自大!”
許清清根本不認為秦風能贏,哪怕楚老都看好他,可兩邊的實力差距就擺在這裡。
嘴上說得再好聽有什麼用?
最後成為一具屍體,還要遭人恥笑。
楚老笑著擺擺手:“行了行了,事已至此,你和高橋川河的挑戰日期也將近了,不必再說這些無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