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亂拳落在身上,魏家忻也隻是一聲不吭地抱著腦袋,嘴裡不斷吐出鮮血。
王冬廂見狀想要上前,卻被七八名懲戒堂的精英盯住了,動彈不得。
甚至還有人拿劍指著張航。
“秦風,我給你最後五秒鐘。”
“五秒鐘過後再不出現,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葛悅衝著大廳厲喝一聲:“到那時,遭殃的可不僅僅是你的屬下、你的小弟,還有你的女人!”
可惜,還是無人響應。
“好,很好!”
“我看你還能躲到什麼時候!”
葛悅殘忍地笑著,拿著長劍在陳初晴臉上比比畫畫,鋒利的劍刃溫度冰冷,輕輕劃過陳初晴的額頭,就有一條血痕留下。
最後,劍尖停留在了陳初晴的眼睛前方:“那好,那我就先戳瞎這女人的一隻眼睛,看你還能不能躲得下去。”
“還是說,你打算讓你的女人來替你承受這份痛苦!”
她絲毫不害怕秦風,韓南星說過,和高橋川河一戰後,秦風不死也是個廢人了。
彆說她了,隻怕連懲戒堂的普通弟子都不是對手。
所以現在欺負起秦風的人來,她也是肆無忌憚。
說完過後,她抬起利劍,直接朝著陳初晴的眼睛紮去。
陳初晴眉頭一皺,下意識地躲避,卻被懲戒堂弟子按住了。
看著朝著自己眼睛而來的劍刃,她仍舊一言不發,臉上看不到任何慌亂之色,隻是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現在秦風正在關鍵時刻,安九霄說了,明日之戰到底能不能贏,就看這最後一天了。
所以她不能叫出聲,更不想向他求救。
她知道,雖然他們沒有每日黏在一起,可是隻要她有難,隻要她開口,他就一定會來。
越是如此,她越是不能叫出聲。
不能拖秦風的後腿。
於是她咬緊了嘴唇,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劇痛,甚至將嘴唇都咬得出了血。
安九霄大怒:“不能動她!”
葛悅張狂地笑了:“我今天就要動她,你們能拿我怎麼樣呢?秦風這個廢物,他能當個狗屁的龍主。”
“我就要讓他嘗嘗,連自己女人都保不住的滋味。”
“你這麼護著秦風,就是不知道你要是殘了,秦風還要不要你……”
說著,她的劍刃已經抵在了陳初晴的眼皮上:“可惜啊,這麼好的皮囊,就要毀於一旦嘍。
——轟!
突然,一聲轟然巨響,讓整個建築驀然震顫了一番,塵煙四起。
眾人腳下裂開,一道身影猛然從地下室中騰空而起。
“動她,你要死。”
秦風的聲音響起,如同自九幽地獄而來,冰冷而殘酷,不帶任何溫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