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彆說圍觀群眾了,就連晴姐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和她說話,這是在威脅她?
晴姐氣得臉色發青,指著秦風的手都在抖:“好、好得很!”
“之前梁少康說你囂張跋扈不知天高地厚,我還以為是他想讓我幫忙所以誇張了,現在看來是真沒有誇大其詞啊。”
“你叫秦風是吧?我記住你了。”
“你記住我能怎麼樣?”
秦風一臉戾氣,丟開了梁少康,一腳踩住他的腦袋,任由他在地上哀嚎。
“覺得我現在是在打你的臉?這都是你自找的。”
他手指一掃戴維他們:“我以為你會主持公道,再不濟也是報警處理,可是你卻因為梁少康出現就拉偏架是吧?”
“你被人調戲了,要剁碎了人家的命根子,我朋友被調戲了你是隻字不提?”
“我現在還沒對你動手,完全是因為你是個女人,否則你的下場和梁少康一樣。”
秦風確實上火了。
如果這個叫晴姐的女人出來之後,能秉公說話,那麼他說不定會負責酒吧的賠償,畢竟東西確實是他打壞的。
可她非要拉偏手,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旁人聽到這些話,一個個麵麵相覷。
居然有人在夜色酒吧打人不算,還當著晴姐的麵威脅她?
找死啊!
晴姐已經氣得渾身發抖了,一雙美眸徹底暗下來:“很好,你很狂,你是這個。”
她衝著秦風豎了個大拇指:“你要是真的夠硬,那就留下來,哪兒也彆去,在這裡坐十分鐘,如何?”
秦風淡淡地看著她:“想叫人?行,我給你這個機會。不管你叫誰來,我都一樣打。”
說完,他還真的踩著梁少康坐到了沙發上。
晴姐麵色鐵青地走到一旁,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很快那邊就接通了:“怎麼了小晴?這會兒就給我打電話,是忍不住寂寞了?”
那頭傳來一個三十多歲男人的聲音,語氣挑逗:“急什麼,我打完牌就回去了。”
晴姐呼出一口氣,語氣放緩了不少,柔聲道:“先生,不好意思打擾您的雅興了,隻是……我這邊出了一點狀況。”
陳曉叼著煙正跟手下打牌,聽到這話嗤笑了一聲:“誰這麼不長眼,敢動你?”
“不知道哪兒來的一個愣頭青,在我的酒吧打人傷人不說,現在還把梁少都打了。”
“而且那小子放話說,不管誰來他都一樣打……”
“先生,您要不還是過來看看吧?”
“誰來都一樣打?”
陳曉樂了:“自從老子出獄之後,還從來沒被人打過,今天倒是冒出來個送死的。行,那我就過去看看,這小子到底有多紮手。”
陳曉掛斷了電話,出發之前下意識地摸了摸臉。
剛才提到那句出獄之後,他就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總覺得臉上一陣生疼。
“媽的,看來在幽冥監獄留下的心理陰影太大,那鬼地方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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