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清則是寸步不讓,緊緊握著拳頭:“我要是不呢?”
“嗬嗬,看來這位小姐對你們來說還真是重要啊,居然這麼強硬?”喻家的女人“驚訝”地捂了捂嘴:“沒想到我就隨口一說,還真猜中了。”
“不過……明倩啊,你有沒有覺得這位小姐身上,有一股跟你和許清清都很像的氣質呢。”
“啊,我知道了,是一股子當過兵的軍人氣質。我想這位姑娘肯定也是軍人吧,不過看起來應該受了傷,所以許清清才這麼保護她吧……”
都提醒道這一步了,要是許清清還沒想起來什麼,她就真是個傻子了。
許振山落馬之後,之前和許清清關係好的朋友要麼一塊遭殃,要麼對她敬而遠之,哪裡還會和她手拉手逛街?
而且自從出現變故之後,武神殿戒嚴,所有人都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寸步不離,即便在輪班的時間,也不允許出現在公共場合。
在武神殿的事情徹底平息下來之前,絕不會有殿內的子弟還有心思出來逛街,除非自己一身的隊服都不想要了。
宋明倩打量了一下許清清身後的女人,確實身姿挺拔,而且站立的時候與她跟許清清一樣,保持著軍姿的站法,絕對是個軍人無誤。
同行之間都會有感應,更何況同為軍人了。
所以這個時候能夠和許清清這麼親昵地逛街,同時又讓許清清這麼保護,並且身上還可能有傷不能見人的,那就隻有一個人了……夜凰!
宋明倩驟然瞪大了眼睛,態度更加強硬起來:“嗬嗬,如果我說我非要看呢?”
“許清清,你該不會覺得你能躲過一次,還能躲過第二次吧?”
“告訴你,秦風已經被抓進了武神殿總部,就算他從裡麵出來,也一定會脫一層皮。”
“彆說他沒在這兒了,即便真的在這兒,也不敢對我做什麼!”
“所以你今天如果不讓這個女人把真麵露出來給我看看,你們都彆想走!”
之前的客戶經理嚇壞了,一張臉煞白。
本來許清清她們都主動提出離開了,沒想到現在又吵了起來,她心裡實在苦啊!
但兩邊現在氣氛十分緊張,根本沒人敢阻攔。
許清清絲毫不示弱:“嗬嗬,上次我就沒怕過你,你覺得我這次還會對你低頭嗎?宋明倩,之前我就說過,你永遠都是我的手下敗將。哪怕你憑借宋啟凡的齷齪手段成了武神,在我眼裡你仍然是個手下敗將。”
“對手下敗將,我不會退讓半步!”
上次的事情雖然挫了幾分宋明倩的銳氣,但她這種本就高傲的人,又怎麼改得了本性?
一聽許清清居然敢看清自己,宋明倩頓時怒火中燒,這可謂是戳到了她的痛點。
“你找死?”
兩個人虎視眈眈,旁邊的淩雅晴高傲地抱著胳膊:“嗬嗬,許清清,我看你實在太不把我當回事了。”
“你父親已經落馬了,但是我們家可不一樣。”
“我太爺爺、我爺爺、我的父母大伯伯母……”
“知道我淩家人現在還有多少人在位嗎?即便今天不動手,但我想弄死你還不是和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你確定要自尋死路?”
淩雅晴全家都是文臣,她自然也不會和許清清動手,但是也自信許清清不敢對她下手。
畢竟她太爺爺可是秘閣閣老,爺爺也即將成為秘閣閣老。
甚至淩家若是再努力一把,還有可能培養出一個國主來。
許清清家裡彆說許振山已經落馬了,即便沒有,她也絲毫不怕,甚至能穩壓她一頭。
說白了,不就是一個武將之女罷了,能和淩家這樣的大家族相提並論麼?
這也是為什麼三個人出來逛街,明明宋明倩的父親即將成為武神殿殿主,宋明倩自己也可能成為女武神。而淩雅晴自己基本沒乾什麼工作,從小到大都在享樂,可宋明倩還是得給她做陪襯的原因。
而且其他人不知道,淩雅晴心裡卻清楚,這次武神殿亂成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中,可有他們淩家的手筆呢!
“我說,讓她把口罩摘了。否則的話,我能讓你在龍都待不下去!”
淩雅晴冷傲道:“彆以為我隻是威脅,告訴你,我隻要開了口,就一定能做到!”
現在許清清身無分文,也沒有依靠和歸宿,除了一身的武功之外完全就是個普通人。
要讓一個普通人生不如死,甚至都不需要和她動粗,淩雅晴就能讓她自己從龍都滾出去。
可許清清麵無表情地盯著二人,冷哼一聲:“嗬嗬,在你們眼裡,我武神殿弟子就是那般恃強淩弱的牆頭草麼?”
“彆說我父親還沒有定罪,一切尚未塵埃落定。即便我父親的罪名下來,我許清清日後一輩子淪為罪臣之女,隻是一個無權無勢的普通人,也絕對不會看著你們欺負我朋友。”
“反正我今日不管讓或者不讓,你們也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既然如此,那大家都彆想好過!”
說著,許清清便打算先下手為強。
可是她剛捏起了拳頭,還沒來得及動手,一隻手就按住了她的肩膀。
“清清,你這是乾什麼?說好的出來散心,怎麼成了打架了?”
許清清下意識地回頭,壓製住了怒火:“你也看到了,分明是她們欺人太甚,不給她們一點教訓,她們還真以為這龍國已經是她們的天下了!”
見許清清氣得一張臉鐵青,夜凰反而笑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想看看我的臉麼?既然這麼好奇,那我給她們看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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