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東宮雅等人的控訴,琉沁也不說什麼,隻是淡然地站在安經賦身邊。
安經賦凝眉聽完之後,轉頭衝她問到:“夫人,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麼?”
琉沁聞言立刻慘白著一張臉:“宗主都這麼問了,我還能說什麼呢?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安經賦見她沒什麼說的了,伸手拉住她的手:“夫人放心……”
隨後,他鬆開了琉沁的手,走到了眾人麵前,忽然間麵容一肅:“荒唐!”
他這一聲厲喝是帶上了幾分靈力的,這氣場一出來,直接讓東宮雅等人胸口一悶,險些噴出一口血來。
他們幾個人身上本來就有傷,被安經賦這一震懾,幾個人都是頭暈目眩。
可儘管如此,東宮雅還是咬著牙,保持著之前的姿態。
她不信,不信她所向往的仙門、所尊重的尊長會是這般不分黑白!
可是偏偏安經賦冷眼看著他們,怒聲質問:“東宮雅,你身為無相宗弟子,說出剛才那些話不覺得羞愧麼?”
“你說琉沁長老身為宗門長老,會如此不負責任地讓你們幾個小弟子單獨去尋找魔嬰的下落也就罷了。”
“可你告訴我,秦風一個剛剛入門的弟子,就連築基期都沒有的凡骨,居然能獨身入萬魂窟,還能毫發無損地活著出來,而且還找到了魔嬰的下落?”
“最後,還是他和一個修煉了三百年毫無建樹的祝星誅殺了妖後璃織。”
“這些話說出來,你們自己相信麼?”
他冷眼睥睨著下方的幾名弟子,看著他們的眼神無比冷漠。
這些話說完,下麵的一眾弟子也是一片嘩然。
東宮雅咬緊了牙關,她很想再辯駁幾句,可是卻發現無論她如何辯駁都是那樣的無力。
因為當時的情況隻有他們幾個人在,風行等人站在琉沁那邊,根本不會為他們作證。
而他們隻是一幫小弟子,秦風就更不用說了,他一個凡骨,在仙門之中立足本來就艱難,處處遭人冷眼,他的話就更不會有人相信了。
所有人都認為,他們在說謊。
她的餘光看到了秦風,從對方臉上隻看到了一片冷漠,就連委屈和憤怒都沒有,甚至對於眼前的這一幕沒有絲毫的意外,仿佛他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切一般。
東宮雅愣了愣:難道他真的早就知道了?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他和祝星始終掩蓋自己的真正實力,從未展現出任何鋒芒。
原來,他們早就看清了仙門的本來麵目麼?
東宮雅有些恍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時候各家的山門長老都已經站出來了,逍遙山和望崖山的山主親自到場,幫自己的小弟子說話,生怕自己的小弟子被秦風這個凡人給連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