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裂馬上對眾人道:“諸位!這家夥在我們的論道大會上公然搶奪財物,完全不把諸位放在眼裡,若是傳將出去,丟的可不是我蔣天裂一個人的麵子!”
蔣天裂深知這個家夥有點恐怖,但他也不能任憑這家夥把無麵神像從自己手中搶走。
那到時候,自己將淪為整個南華府的笑柄。
在場眾人都不是傻子,都知道蔣天裂這是想要讓眾人幫他。
但,這無麵神像馬上就是沈素貞的東西,若能為沈素貞留下此物,說不得會受到沈素貞的賞識。
果不其然,立馬有人站起來冷冷道:“這位道友,無麵神像留下,磕頭賠罪,我等可以考慮放你一條活路!”
“不錯!磕頭賠罪,滾吧!”
馬上又有人站起來喝道。
陳陽頓時笑了。
“你笑什麼?今天你死期到了,你還笑得出來?”
對麵的蔣天裂見到有人撐腰,馬上囂張發問道。
陳陽搖頭歎道:“我笑你愚蠢啊!我明明看在你妹妹的份兒上,留你一命,可你怎麼偏偏就一心求死呢?”
“你以為你拉一群土雞瓦狗,我就怕了你們?”
“什麼!說我們土雞瓦狗?”
“小子,小心禍從口出!”
眾人驚怒,紛紛口誅筆伐。
“這是哪裡冒出來的家夥?這下論道大會有點意思了。”
沈素貞乾脆退回到座位上看好戲了。
蔣天裂見到陳陽勾起眾人的怒火,心下狂喜,他嗤笑道:“小子啊小子,四大虛少、金勝學宮天之驕女、南華府天驕俱在,你竟然皆言土雞瓦狗。”
“你可知道,你這句話,完全讓你下不了風雷台了!”
“我下不下得了台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下不了風雷台了!”
轟!
陳陽說完之後,直接一巴掌朝著蔣天裂拍過去。
蔣天裂神情大變。
“住手!”
大會主持人的四大虛少之首的覃如壽大喝一聲,想要阻止。
但已經來不及了。
嘭的一聲!
這一巴掌落在蔣天裂所在位置,蔣天裂當場化為齏粉,消散一空。
人群瞬間如同死一般的沉寂。
就連觀眾台下,眾人都傻眼了。
向問天也傻了。
不是,這是我大舅哥啊!
陳前輩,要不要這麼絕情?
原本半死不活的蔣櫻,看到這一幕,直接嚇得暈死過去。
“他殺了蔣天裂!他竟然殺了蔣天裂!”
“完了!南華府的天要變了!蔣天裂的父親蔣長林,可是南華府一大霸主級人物,堂堂合體境大能!”
陳陽掌斃蔣天裂後,抓起昏迷的蔣櫻準備離開。
一名天驕馬上起身,怒斥道:“閣下,殺人就想走?我看你半點沒有把我……”
轟!
陳陽反手一巴掌過去。
嘭的一聲,這名天驕話還沒說完,當場步了蔣天裂的後塵,也化為齏粉,憑空消失。
“覃少!您還愣著乾嘛!他……”
嘭!
陳陽又一巴掌打過去,這名剛剛站起來的天驕也化為齏粉。
人群都傻了眼。
台上好些南華府的天驕,一個個都被震懾住了。
台下鴉雀無聲。
遠處望江樓上,玄骨道人也倒吸一口涼氣,驚道:“邪陽,這……這人是哪裡冒出來的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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