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如此說,沈母不再勸了。
她雖是內宅婦人,但也明白一臣不忠二主的道理。
從汀蘭院出來,沈望君命霍衝尋來常跟隨薑芙出府的下人護衛,仔細問詢。
“夫人甚少出府,大多是約見長公主或回薑府探望。偶爾上街看看飾物錦綢,買些糕點吃食。”
“除了長公主和薑府中人,可還與其他人會過麵?”沈望君問。
下人護衛努力回想,搖了搖頭。
有一護衛道:“上次夫人同長公主從昭覺寺回京時,在城外遇上了璟王和鬱世子。”
“發生了何事?”沈望君立即追問,神情緊繃。
護衛道:“就尋常的行禮,說了幾句話。”
“沒彆的了?”
“小的想起來了,夫人向鬱世子要了一隻兔子。”
鬱源?
沈望君懵了,怎麼又扯上那個混世魔王了。
沈望君腦子繞的打結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隻得暫且作罷。
菘藍院裡,徐令儀頻頻望向門口,等的飯菜都快涼了,沈望君才姍姍回來。
用飯時,沈望君心不在焉,挑著碗裡的白飯不夾菜。
徐令儀一瞧便知他有心事,但她懂事的不去問,隻夾了菜放到他碗裡。
正因為徐令儀懂事體貼,沈望君同她在一起時才會覺得身心放鬆,才願意來菘藍苑。
飯後,徐令儀侍候沈望君沐浴。
滑膩的柔荑在光裸的胸膛上遊走,引的沈望君悶哼不斷,伸手欲將始作俑者拉下水。
“侯爺,不可。”徐令儀紅著臉製止。
“怎麼了?”沈望君聲音低啞,已然意動。
徐令儀嬌羞道:“方醫女說有孕不宜行房。”
“那它怎麼辦?”沈望君憋的臉紅脖子粗。
徐令儀伸手探入水下,媚眼如絲的看著沈望君道:“妾身換個法子侍候侯爺可行?”
他能說不行嗎?
沈望君閉上眼,任由徐令儀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