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沒有旁人,但門半敞著,薑芙放下茶盞朝屋外看了幾眼。
確認外麵無人後,薑芙張嘴含住鬱鶴寧如玉指尖,以軟舌包裹住輕輕舔吮。
“嗯——”鬱鶴寧墨眸微瞌,雋臉上浮現出難耐愉快的神情。
本打算輕舔一下便作罷的薑芙,看到鬱鶴寧如此模樣,忽的心頭一顫,想看他更難耐的樣子。
“夫君,還要嗎?”薑芙停下來故意問。
鬱鶴寧喉間滾了滾,啞聲道:“要。”
薑芙聞言笑著繼續。
溫軟唇瓣裹含著手指,靈活小舌掃過指尖,極致愉悅的酥麻感湧遍全身,令鬱鶴寧心緒激蕩,似魚躍水麵漾起層層漣漪。
鬱鶴寧從不知,僅是舔吮手指,竟會生出如此美妙歡愉的快感。
男歡女愛之事,他了解的還是太少。
“芙兒……”鬱鶴寧動情的低喃出聲,想要更多。
薑芙抬眸瞧去,見鬱鶴寧雋臉染欲泛起薄紅,似早春枝頭的杏花,白裡透粉,聖潔又清雅。
誰說隻有女色誤人的?她瞧眼前這男色也勾人的緊。
此時的鬱鶴寧,像極了任人蹂躪的良家兒郎,讓薑芙忍不住想做一回登徒子輕薄他。
杏眸顫了顫,薑芙鬆開鬱鶴寧手指,傾身過去吻上了鬱鶴寧仰長的脖頸。
“嗯!”暗啞悶哼從鬱鶴寧喉間溢出,薑芙主動的讓他意外心喜。
一番輾轉吮吻,薑芙望著自己在鬱鶴寧如玉長頸留下的紅痕,滿意笑了。
“白玉點紅,真好看。”
“是嗎?”鬱鶴寧睜眼,嗓音暗啞的問。
薑芙得意點頭。
看著鬱鶴寧頸側屬於她的印記,薑芙心情十分愉悅,有一種標記占有的暢快感。
墨眸幽深的盯著薑芙凝脂般的玉頸,鬱鶴寧低語道:“來而不往非禮也。”
話落不等薑芙反應,鬱鶴寧一把將她拉到腿上抱住,修長手指扯開薑芙領口,俯身吻了上去。
“啊——”薑芙咬唇,破碎嬌吟自她口中溢出,刺的鬱鶴寧越發動情,恨不得將懷中人拆吃入腹。
“芙兒。”溫熱指腹輕輕摩挲著薑芙玉頸上濕潤吻痕,鬱鶴寧眸色變深,染上暗紅。
骨節分明的手輕銜起薑芙下頜,鬱鶴寧凝視著誘人櫻唇,緩緩靠近。
“主子,有急報。”追雲的聲音自屋外響起。
薑芙一聽,慌忙從鬱鶴寧身上起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被打斷的鬱鶴寧很是不爽,墨眸緊擰神色不虞的看向屋外。
追雲站在掩著的那邊門外,隻能瞧著一片衣擺。
他方才應當什麼都沒看到。
薑芙稍稍放了心,催促鬱鶴寧道:“你快去吧,我正好困了睡會兒。”
“嗯。”鬱鶴寧斂了心神起身出去,喚了楮玉進屋侍候。
頸間紅痕醒目,追雲一抬眼便瞧見了,方知自己剛才做了什麼,當下頭皮繃緊。
鬱鶴寧闊步往書房走,邊走邊冷聲問:“何處急報?”
追雲道:“江南。”
鬱鶴寧聽後神情一凜,加快了步伐。
去年趙仁賢一案,趙仁賢雖已認罪伏誅,也供出了江南巡撫,但鬱鶴寧順著查下去,線索卻斷了。
原因無他,江南巡撫急病暴斃,死的蹊蹺又合理。
為了讓幕後之人放鬆警惕,鬱鶴寧明麵上收了手。暗中命人尋查探訪,終於有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