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白雪看到溫婉,毫不顧忌的說,話語中都是挑釁和引戰的意思。
因為溫婉發現在尹白雪說完這句話後,大軍中的很多將士看著溫婉的目光也都有些異樣。
看來自己坐馬車行走,還有一身簡單的衣裙,的確讓很多將士不滿了。
其實坐馬車,也不是溫婉要坐的,而是謝流雲決定的,說是這樣才符合自己的身份。
“你在放什麼狗屁。”
謝乘風在溫婉的身邊,聽到尹白雪的話,當即就不乾了,指著尹白雪大罵。
“小王爺和溫姑娘的關係還真是不錯呢,表哥表妹的關係呢,我不過就說些實話,你就如此著急的替她出頭了嗎?”
尹白雪卻是不怕,語氣略微誇張的說,她這幾日一直都是心中不甘憤怒,尤其是對溫婉,所有人都說自己比不上溫婉。
可此時呢,溫婉坐著馬車,不必承受風吹日曬的趕路之苦,自己則是騎馬而行,吃儘苦頭,她憑什麼和自己比。
謝乘風還要再說什麼,卻被麵如寒霜的溫婉攔住了。
“我溫婉從來都不需要任何人出頭,”
隨後手腕忽然用力一甩,兩道寒光朝著尹白雪而去。
尹白雪隻感覺到自己的頭皮一涼,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眼神不由自主的隨著眾人的目光往自己的身後看去。
就見到自己不遠處的一棵樹上,牢牢的盯著兩枚五寸長的飛刀。
飛刀寒光淩然,透露出攝人心魄的光芒。
其餘本來是在看笑話的人此時都睜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雪兒,你沒事吧,我這就給你找藥去。”
尹白雪身邊的鬱淮反應過來,著急的問了一句。
而溫婉則是冷冷的看著她。
“尹白雪,戰場之上,應用實力說話,你整天如同長舌婦一般的閒言碎語,可沒有半分作用。”
說完就轉身離去,而尹白雪終於感覺到了疼痛,一道是來自己的脖頸上,一道是來自耳朵上。
用手一摸,都是鮮血。
耳朵被飛刀劃開了一道小口子,脖頸也被劃開了一道小口子。
兩個地方都是無比致命的地方,邊上的士兵都很清楚,倘若溫婉願意的話,當時的這一飛刀就能要了尹白雪的性命。
明明剛才都沒看到溫婉是如何出手的,飛刀怎麼就脫手而出了,而且準頭竟然還這樣好。
“溫婉,溫婉...”
尹白雪也感覺到一陣後怕,若是剛才溫婉有意的話,飛刀的方向隻要偏了一點的話,自己的性命可真的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看著周圍之人的目光,尹白雪的臉上感覺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這些人似乎都在嘲笑她,嘲笑她的自不量力,嘲笑她比不上溫婉。
“淮哥,你就這樣看著我被欺負嗎,剛才溫婉可是趁我沒有防備,差點就要了我的性命啊,如此狠毒的人,若是待在軍中和我們並肩作戰的話,誰知道會不會和他人因有齟齬就背後傷人呢。”
溫婉沉聲對著鬱淮說了一句,同時也是對著在場的其餘薑氏開口。
一言不合就要出手,軍中可沒有這樣的規矩。
“是啊,如今溫婉是越來越囂張了,雪兒,都怪我,定然是她因愛生恨,才會牽連到你的,放心,等下我就到王爺的麵前狀告溫婉。”
鬱淮滿臉的心疼,剛才雪兒隻是在和溫婉爭吵,溫婉就要出手傷人,如此小人行徑,而且是對自己的同伴出手,當真是卑鄙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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