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哥嗎?”
鬱青蓮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忽然就後退了幾步,滿臉的不敢置信。
喜悅興奮的表情蕩然無存,剩下的隻有惶恐和擔心,不明白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隻看到鬱淮和尹白雪的坐在最後一輛馬車中。
說是馬車也有些過分牽強了,幾乎可以說是囚車了,兩人坐在裡麵,麵色枯槁,神色萎靡,一看就是囚犯的待遇。
“淮兒他...該是大功之人,為何要將他囚禁,淮兒,你怎麼了?”
老夫人先是愣了片刻,隨後就忽然大叫起來,衝著囚車之中的鬱淮就要跑過去。
隻是卻被邊上的士兵給擋住了。
“此乃重犯,不得靠近,否則休怪我等無情。”
士兵看到老夫人不停喊著鬱淮的名字,也瞬間就猜出了老夫人就是鬱淮的母親,麵色也不怎麼好看了。
尹白雪通敵叛國,讓溫家人還有許多無辜的將士都慘死疆場,被所有士兵不齒痛恨。
鬱淮是尹白雪的夫君,定然也是逃脫不了關係的,所以對於宣平侯府的人,這些士兵們都沒有任何的好臉色。
“放肆,你竟然敢對宣平侯府的老夫人無禮。”
鬱青蓮也很生氣,對著那些擋住她們得士兵就開口怒罵。
“母親,父親..."
鬱淮看到自己得父母和這些士兵爭執,麵色也很難看,愧疚得同時,心中又很憤怒。
他是宣平侯府的世子,若是沒有這些事情,安然在戰場上立下功勞回來。
即使不是很大的功勞,他依舊是萬眾矚目的存在,可如今這算是什麼。
和溫婉謝流雲等人得榮耀而歸不一樣,他坐著囚車,一身狼狽,滿是恥辱的回到了京城。
和上一次打敗梁國,被眾星拱月回到京城的時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時候的他多風光啊。
“淮兒,你告訴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不是該立下大功回來的嗎,為何坐著囚車回來,到底怎了啊?”
老夫人哭喊著說。
宣平侯,還有侯府的其餘人也都定定地看著鬱淮和尹白雪。
這兩人如今太出乎意料了,而且尹白雪的臉到底是怎麼了。
縱橫可怖的傷痕,明顯就是被人毀容了。
“是不是有人故意針對你,淮兒,你到底惹怒了誰。”
宣平侯的反應比老夫人要快一些,看了前方的溫婉和謝流雲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
“是啊是啊,大哥,是不是有人陷害你。”
鬱青蓮也是如此說道。
溫婉此時這麼風光,而她的哥哥卻在囚車中狼狽不已。
不僅是她,宣平侯府的每一個人都很不平,還有憤怒。
憑什麼溫婉能比他們風光。
“我.....”
鬱淮說不出什麼來,而尹白雪卻在這個時候忽然抬起了眼睛,怒聲開口。
“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是冤枉的。”
尹白雪大聲開口,臉色眼神仿佛都是冤枉一樣。
“雪兒,雪兒啊。”
尹家父母此時也上前來了,隻是卻說不出什麼話來,隻是哭喊著尹白雪的名字。
她們的動靜太大,此時已經吸引了很多百姓,本是歡呼大軍入城的百姓也停止了歡呼,都好奇的看著她們。
而在這個時候,溫婉也騎著馬往她們這邊靠近了一些。
畢竟剛才的話她也是聽到了。
“尹白雪通敵叛國,證據確鑿。”
通敵叛國,溫婉當著所有人的麵,朗聲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直接就引起了一片轟動。
百姓們瞬間就議論紛紛起來,對著尹白雪和鬱淮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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