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一凡本來是不怎麼能喝酒的,啤酒頂多喝兩瓶,白酒頂多喝二兩就得上頭,但今天不知道是因為酒好不上頭,還是真的酒逢知己千杯少,喝了好幾杯居然還挺得住。
酒過三巡,兩人也越發熟絡起來,王子墨瞟了段一凡一眼,試探著問道:“兄弟,你和肖素素怎麼認識的?她可是我們圈子裡高冷女神,從沒見她挽過哪個男的的手,所以我就八卦一下,你彆介意啊!……”
段一凡今天備受打擊,也想找個人傾訴一下,就把自己如何和肖素素相識,又因為半張借條的故事得到肖老爺子召見,再次遇到肖素素前前後後的經過說了出來。
王子墨眼中精光一閃,段一凡對“半張借條的故事”挖掘說明他有著敏銳的政治嗅覺,而他能夠得到肖老爺子的召見又有些運氣的成分,而這兩點恰恰是對官場中人最重要的,具備這兩點的人往往升遷起來特彆快。
他拍了拍段一凡,哈哈大笑道:“兄弟,看來你和肖素素還真是很有緣分啊,真要做了肖家乘龍快婿,你起碼少奮鬥二十年,我都有點羨慕你了!……”
段一凡卻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子墨兄就彆取笑我了,剛才你也看到了,我和她是不可能的,而且我從沒有想過要依靠彆人,隻有通過自己奮鬥取得的成績才是真正的成功……”
王子墨眼中又是精光一閃,他這麼說其實也是在試探段一凡,如果段一凡真存了攀龍附鳳之心,反而不值得他看中了,就嗬嗬笑道:“兄弟,你彆灰心嘛,你這麼年輕就能當上黨代表,將來必定前途無量,未必就配不上肖素素,而且我看她對你也不是全無情義,你還是很有希望的!……”
段一凡有些心灰意冷地搖了搖頭道:“子墨兄你就彆安慰我了,我自己有多少斤兩我自己清楚,我能當上黨代表純屬運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稀裡糊塗就當選了……”
王子墨意味深長地瞟了段一凡一眼,嗬嗬笑道:“兄弟,你大可不必妄自菲薄,黨代表的選拔可是非常嚴格的,不可能靠運氣,特彆像你這種基層選上來的黨代表,必然是有過人之處的……”
段一凡慘然一笑道:“過人之處?我真不知道我有什麼過人之處,彆人都說我就是個愣頭青,還連累了那些幫助過我的人……”
他這時候已經喝得有點多了,話匣子打開就有點收不住,把自己當初堅持查案連累王慶之和許高飛事也說了出來。
王子墨卻是越聽眼睛越亮,他接近段一凡當然也是帶著心思的,京城大家族之間競爭是很激烈的,王子墨的大伯是九大長老之一,按道理完全是有資格躋身頂級家族之列的,但王家吃虧就吃虧在子嗣不盛,王子墨這一代就他一根獨苗,偏生他年輕的時候很叛逆,不肯聽家族的安排走仕途,可以想見等王子墨的大伯退休,王家在京城的影響力必然大受影響,那王家就很可能地位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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