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輝說完,就站起身來,向鐵芒交換了一下眼神,帶著鐵鋒開門走了。這把毒兒愣在了那裡,他有些不敢相信人家就這樣輕易的放了自己,早知道來見他就這麼簡單,自己也用不著受這麼重的傷,還有那些弟兄們,也不至於非殘即傷啊!
鐵芒雖然不喝酒,但這時卻喊了一瓶啤酒進來,用手指輕輕一彈,瓶蓋就撞上了天花板,他親自給毒兒倒了一杯,然後自已端了一杯白開水,道:“恭喜你,你的命保住了,也自由了!”
毒兒猶自不相信這是真的,木納的端起酒杯,也不管會不會影響傷口,一口氣乾了。然後才問道:“真讓我回年年有餘去?不會送我去公安局?”
鐵芒眼皮一翻,道:“我哥從不說廢話!當然,你應該知道回去做什麼吧?”其實曾家輝有時候廢話也多,比如逗文文,或者與容容鬥嘴,但在某些場合絕不會,彆說是廢話,就是一個廢字也不會。
這回毒兒自己倒了一大杯啤酒,似乎又想了想,道:“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回年年有餘繼續當二當家的去。不過,我走之前,還希望大當家的告訴我怎麼稱呼你?”
毒兒的智商還真是高,他提供的情報對曾家輝很有用,也猜到了他誌不在“關外三人行”,也不在一個蔣二身上,在誰的身上,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應該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了。在車上的時候,“為我所用”是什麼意思,他是再明白不過。但想到人家縣委書記肯定不會做大當家,那自然就是眼前人了。
鐵芒端起白開水舉了舉,道:“鐵芒!”
毒兒一聽也報出了自己的真名,道:“小弟真名叫杜二,在此敬大哥了!”說完端起那一大杯啤酒,一飲而儘。
“原來你叫杜二,毒兒的諧音!。”
“是。”
鐵芒又道:“你不能叫我大哥,以後叫我芒哥就行了,我們的大哥隻有一個,你已經看見他了,但你心中明白就行,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不能那樣叫他。記住了,彆怪我今天沒提醒你。”
“是。”
鐵芒聽到杜二回答“是”的時候,人已經站了起來,他從身上掏出一遝鈔票出來,估計有五六千塊,扔給杜二道:“這是我們大哥的意思,我的電話號碼寫在最上麵的一張上了,回去養傷的時候,彆耽誤了應該做的正事,最好給我省點油費,你知道我跑一個長豐的來回得花大幾百塊的油錢呢。”
“芒哥,我知道了。”
鐵芒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頭道:“對了,這裡大哥走的時候已經結帳了,是包乾買斷的那種,你需要什麼自己叫就是了,無需再花錢。我還想起一點,順便提醒一下,如果你要唱卡拉ok,千萬彆點薑育恒早年成名的那首歌。”
杜二一時想不起薑育恒早年成名的哪一首歌,脫口問道:“芒哥,你說的是哪一首?”
“再回首!”
鐵芒說完,走出去哐當一聲拉上了包間的房門,震得杜二打了一個哆嗦!
鐵芒出來後,立即打電話給了曾家輝。
“哥,我已處理完畢!”
“我們沒走遠,正等你一起去吃點東西呢,快上車吧!”
鐵芒到得吉普車旁,果然看見了曾家輝跟鐵鋒在1號車裡,趕緊開了吉普,跟在後麵,一起去了一個燒烤攤子。
曾家輝自己要了一瓶啤酒,鐵家兄弟則隻有倒了茶水,三人一邊吃一邊聊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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