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輝不敢隱瞞,隻得如實報告道:“我昨天上午到哈裡克縣花無葉書記那裡跑了一趟,晚上就直接到長豐市來了,因為到得很晚,所以就沒來打擾領導,今天剛想來報到,就接到你的緊急召喚了。”
這也在情在理,時間上也確實如此,陳大平沒好多問,讓曾家輝落坐以後,才道:“來了就好。”
曾家輝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問道:“不知陳書記這麼急召我來,有什麼指示?”
都是老江湖,哪有聞不出點味來的,陳大平看著曾家輝,也不點破,半響才道:“市公安局來報告,大年公司蔣二指使人要刺殺你,凶手已在公安局手中。”
曾家輝這一回沒有故意裝逼,淡淡地道:“我已經遇到幾次了,不過幸好我命大,至於是蔣二指使,我倒是感到很意外。”
事實上,曾家輝心理已經明了,真正想置自己於死地的人絕不會是蔣二,就是連陳大平也不相信會是蔣二。剛要抓捕他,就自個兒往大貨車上撞,這豈是謀殺指使者的風範?
陳大平親自給曾家輝加了開水,才有些生氣的道:“你既然早有察覺,為什麼不及時報告?”
關心下屬的生死是一個重要方麵,還有一個方麵是,常委的個人重大情況,自然也應該向他這個班長報告,這是工作紀律。
現在這個局麵,曾家輝已經沒有太多隱瞞幾起事件的必要了,他一件一件的向陳大平作了詳細彙報。當然,像昨晚那樣的事肯定隻字未提,打死也不會認,本來那樣做就迫不得了,要說出來,則是萬萬不可。
聽了情況,陳大平唏噓不已,問道:“你對今後有何打算?”
曾家輝苦笑道:“我是寡婦遇到流氓,還能怎麼的。”
陳大平沒聽過這種說法,不禁問道:“你這算什麼比喻,啥意思?”
曾家輝隻好解釋道:“你陳書記也是男人,細節自己想嘛,用不著我來解釋;但我想說的是,這種方式也許兩者都可以假意抗拒性的接受,隻不過最後犯罪的是流氓一個人。”
陳大平還真的用心想了想,然後不由失笑道:“你這個家輝書記,哪像個市委常委,簡直……”
曾家輝趕緊打斷他的話道:“陳書記,前麵那部分是你自己想的哈,我可隻懂後麵的結果。”
“唉,我是替你擔心呐!”
曾家輝知道陳大平確實在為自己擔心,隻得道:“陳書記,其實這事我除了靜觀其變,當個寡婦之外,暫時還真是彆無他法。”
蔣二死無對證,況且一切都是暗裡來暗裡去,現在除了暗地地防範應對之外,又能咋地?
即使有特殊辦法,比如像昨晚這種,他也不可能向陳大平報告撤,就是報告了也不會獲得批準,原則有時隻會讓人死於非命,很冤枉的那種死法。
陳大平隻得作罷,交待一切要小心謹慎,保護好自己雲雲,然後相互道彆。
出了市委大院,曾家輝讓鐵鋒告訴鐵芒,盯緊一個人。然後他去了一個休閒中心,泡了泡澡,搓了搓背,很是放鬆了一個白天,他需要鬆弛一下神經,不然會逼出病來的。
天黑的時候,鐵芒回來報告,目標明天將會出現。地點在東方會所,那是一個集餐飲、品茶、休閒娛樂的高檔地方。
曾家輝叫上鐵芒及其幾名戰友,一起先去采采點,一行人進去的時候,服務員上來問道:“幾位先生,有人約了嗎,有沒有會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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