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自然的點頭道:“大哥。哦,是曾哥。我知道了。”然後非要準兩口單獨敬一下曾家輝夫婦,何五也摻合進來,道:“曾哥,帆哥都說了,我們是一定要敬你的。”
江帆與何五就一對難兄難弟,曾家輝關照了江帆也就等於照顧了何五,這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曾家輝乾脆一聲令下:“全體都有,有酒的喝酒,沒酒的飲料,乾了!”
何五喝完這一杯後,估計是有點高了,儘然站了起來,道:“大哥,你救了帆哥,還照顧了我們兩兄弟。現在是帆哥都有所表示,我小五也得給大哥出點力。”
曾家輝很是感謝這些小弟的表態,但麵上卻是拿出大哥的威嚴,嚴肅的道:“坐下。”見一眾人等都安靜下來,他才繼續對何五道:“小五,我批評你兩點。”
何五趕緊喝了口茶,清醒了一點,正襟危坐,道:“請大哥批評。”
曾家輝瞪著他道:“兩點:第一,剛才跟你說了,現在開始叫曾哥,你硬是記不住嗎?第二,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要做違心之事,不要做違法之事,不要做我們自己認為不可為之事。因此,你剛才說什麼為哥出力,像兄弟說的話嗎?”
何五一想,批評得有理。要做就做,乾嘛要說出力呢?有些時候做了再說,乾嘛自己要先說出來呢?他不由打了自己一個嘴巴,表示接受批評教育了。惹來大家笑的同時,還是理直氣壯的解釋了一下。結巴地道:“曾哥,這回沒沒叫錯了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反正我要跟帆哥一起去舟山走一遭。嘿嘿!”何五的語言表明,他實在是有些醉意了。
差不多的時候,曾家輝囑咐兩名美女,一定要回去照顧好枕邊人,然後六人分成三組,各自散了回家!
走進家門,曾家輝本來想給老領導高天成打個電話,彙報一下此時的個人思想,但轉念一想,還是作罷。因為老領導原本都感覺無力的事,自己這邊突然有了意外轉折,說起來難免讓老領導顏麵上掛不住,影響了他的心情,也就間接影響了他的身體,隻好等後麵找合適機會再說了。
曾家輝這邊是慶賀高興了一個晚上,舟山省長豐市政府市長辦公室裡,蔣百年卻是摔了台燈、砸了杯子,還大展神勇,將平常心愛的一缽君子蘭花給掄起拋下了樓,嚇得兩名門衛以為偷兒進來了,差點就要報警,上去一看原來是市長大人在發泄出氣。
當然了,過個一兩天就要搬到市委書記辦公室了,搬不走的砸了他也不心痛,其他的砸了也沒關係,舊的不去,新的不會來。
蔣百年自然是氣得不行,本來使儘吃奶之力,眼看就要將冤家對手曾家輝給趕到涼板席上了,不想人家輕輕一記太極拳,搞了個國辦的檢查通知,認了個小弟吃頓免費晚餐,就將自己的如意算盤砸得個稀巴爛。這且不說,偏偏還是自己推了他一把,逼得省長魏豐華違心地將他硬是放到了市長的位置上,這算他d怎麼回事嘛。
當他打電話給魏豐華,想知道這是為什麼的時候,竟然獲得的是魏豐華沒好氣的一頓臭罵。嗬嗬,省長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氣沒地出,蔣百年自己及時的撞了上去,算是他活該!最後,他還是從省委組織部長項不凱的口中,才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原委,這才在辦公室裡發了狠,亂砸亂叫的發泄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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