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輝這些天也夠壓抑的,花無葉的這個安慰,他也不拒絕了,反正自己這個市長都停職了。麵對風韻猶存的美婦,他還真是本能的一下就衝動起來,他用火熱目光從花無葉地臉上移到了x部,又從她的x部往下移去,從頭到腳的再看了她一遍,看得花無葉是渾身有些小抖,臉上也是紅霞紛飛,抱著他的手都有些使不上勁了,估計某些地方更是一塌糊塗了。
曾家輝他見花無葉並沒有返身走回她的坐位上去,什麼也都不用猜測了,形勢一片大好啊,是應該休養調息一下了,也好打發這難熬的停職時光啊,他乾脆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盯著她的臉道:“老實交待,你想不想?…”
“嗯!”花無葉有些羞怯的小聲應道,想不想做什麼?她自然是百分之兩百的明白,都這麼大了,老練著呢,是不是見多識廣就不知道了。
有了鼓勵與暗示,曾家輝也就甭客氣了,雙手使了點勁,站起來抱著花無葉就向裡麵房間的那扇門走了過去,到門邊騰出一隻手來,扭開球頭鎖並用腿將門蹬開,抱著她走進去,又用腳後跟勾了一下,將門關上了。然後一手摸到燈的開關,將花無葉放到床上後,再返身過去將門關上並反鎖。
他乾這一切的時候,花無葉一直躺在床上,以一種渴望的眼神看著他。他y火焚身,不能自持地走近她,她溫順得像貓一樣,就差沒喵喵的叫了。曾家輝嘴上啃著,手也不閒著,一隻手往衣服裡麵伸了進去,他頗為吃驚,都快40歲了的人,竟然****。曾家輝的老婆文文,也有一對很大的**,為此她特彆得意,曾家輝多少也有些滿足;方依的那對也非常豐滿,很討他的喜歡。但今天他才知道,與花無葉比起來,文文與方依那**,隻能算是中偏上等而已,至少差了那麼半個型號。
兩個都是上過培訓班的人,什麼都不用進行再教育了,打算直接上崗,花無葉對床上那點事,都有過十幾年的工齡了,儘力配合地任他揉捏。曾家輝也不是剛入行的黃毛小子,自然是輕車熟路,加上花無葉的鼓舞,大膽地扯著她的衣服,雖然並不心慌,但動作卻是顯得有些笨拙,雙手在花無葉的背後擺弄了好一段時間,竟然沒能解開她的貼身護甲。
花無葉停止了嘴上動作,道:“笨蛋,扣子在前麵。”
曾家輝愣了愣,他不是被罵笨蛋而愣,而是沒想到*罩的扣子會在前麵,奇了怪了?這樣的玩意對於他來說,還是一個新生事物,是聞所未聞,當然也是見所未見了。文文與方依的文胸,全部是後麵扣的。他挪出一隻手,在她的胸前擺弄,可擺弄了半天,還是徒勞無功,彆說是解開文胸,就連竅門都沒找到。花無葉“哧哧”笑著,啃了曾家輝一口,然後她自己主動將右手伸到胸前,也不知怎麼輕輕地弄了一下,彈開了。
後麵的事情,對曾家輝來講,難度就小了。一時之間,房間裡是春意盎然,歌舞同奏,可正在這關鍵時期,意外竟然出現了,曾家輝的手機不擇時機地響了起來。
d大聲了,是c瑞的那首什麼歌,正唱著“今夜你又和誰溫存,是不是在叫著彆人,輕輕吻她火熱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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