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聲,15號牌也舉了起來。“1萬4千!”拍賣師喊道。
“1萬6千!”
“2萬!”
“2萬2千!”19號出手了。
18號也慢慢的舉起了牌子,“3萬!”她似乎不關心競價階梯的限製,直接加碼了。
價格在一分鐘之內連就變了幾次,翻到6萬。拍賣師適時地宣布,競價階梯提到5000元。“6.5萬、7萬……”拍賣師口中不間斷地吐詞,此時的價格,很快就超過了10萬。
當價格定格在10萬後,拍賣師又將階梯提高為1萬元。此話剛出,扣著的18號牌又高高舉出,反應很快、很堅決,“11萬!”現場的激烈情況,可能讓拍賣師也吃了一驚,因為在拍賣前接受記者采訪時,拍賣師還擔心競買者太少,拍賣效果不好,看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了。因為價格已經升到了12萬,而拍賣師也笑眯眯地把競價階梯定在了2萬元。
又是19號,“14萬!”,而坐在她旁邊的18號不示弱,“16萬!”。此時,舉牌的就隻有18號與19號了,其他人基本上都是看熱鬨。
拍賣師有些激動地詢問了幾次後,曾家輝將21號牌舉了起來,“20萬!”他也不管競價階梯了。
19號將牌子在手中翻轉了一下,沒有再舉起來;
“22萬!”18號牌高舉著不放。
此時熱鬨的會場突然靜了下來,目光都投向了18號,盯著這位時尚的年青女士。
“還有人應價嗎?還有人應價嗎?”拍賣師問道。
曾家輝將號牌再次舉了起來,“30萬!”
拍賣師充滿誘惑的聲音響起:“這冊日記的價值不在其本身,而在其無形的思想意義,它是一本無價的期待愛心的日記。”
18號臉上淡淡的一笑,又舉了牌子,“40萬!”她似乎誌在心得,一直和曾家輝的21號牌較勁呢。
曾家輝不急不燥地舉牌,報了個翻倍的天價:“80萬!”
18號女士回過頭來看了看曾家輝,眼中閃出了異樣的神采,回過頭去,在拍賣師報出“第二次”的時候,舉牌報了“100萬!”
曾家輝這次沒有再與18號較勁,拍賣師帶著顫抖的聲音問:“100萬!第一次,100萬!第二次!”他頓了一下,高高地舉起了小木槌,望著下麵的競拍者,似乎在給他們最後一個機會。沒人應價!“100萬!成交!”拍賣師一槌定音,18號競拍者,競拍成功。
呼啦一下!幾名記者衝湧到18號那位女士麵前。幾乎是搶一般,奪走了她的名片。黃色的名片上寫著“春天集團……”。原來是長豐市平起開發區矽微粉生產企業,那位女士受到記者和觀眾的簇擁,而繼向後退,幾名公安民警及時出麵,紛紛將她與之隔開,最後女士從旁門離開了拍賣現場。
拍賣組織方對拍賣結果表示非常的滿意,認為企業之所以願意出天價,不排除借機宣傳效應,但更多的是為了支持貧困地區的失學兒童,也是真心的為社會做貢獻。
離開南陽博物館,曾家輝雖然是帶著錢包而去,卻又兩手空空而回,可這並不影響他的心情。他對競拍上的“失利”,一點也不氣餒,因為有人願意為南陽人民做好事善事,這是樂於見到的高興事情。
曾家輝沒有坐車,他與趙剛在街頭蹓躂著東瞧瞧、西望望,一邊走,還一邊不住地在想,競買者怎麼會是春天集團的人?他有些疑惑,誰派來的?是文文,還是方依?他拿出電話,想了想還是打住了撥出去的念頭,這事還是慢慢悄悄探聽吧。
看著街道兩邊的陳舊建築,使他想到了自己現在住的地方,那原市委書記郞林風的私邸,他在南陽貪了多少?由此可想而知?想到郞林風“進去”了,可衛東等人還逍遙著呢,他又有些急燥起來。剛好看到路邊有一個豪華售樓中心,正好今天有時間,他平靜了一下心情,信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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