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道:“很好,有結果沒有?”
“有一點線索了,他們正往南陽方向逃竄呢,逃犯實在是凶狠狡猾,兩名交警好像傷得有些重,已經送進醫院了。從他們的囂張氣焰看,估計他們身上還帶著槍支呢,公安人員追捕非常危險啊,請示衛市長,萬一攔不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衛東深吸了一口氣,重重的道:“真要是逃犯,攔不下活的,死的也要逮住。南陽市區人口密集,絕對不能讓犯罪分子逃入市區,威脅到市民的人身安全。”
交警是不是傷重,又去沒去醫院,究竟為何人所傷,那得等“逃犯”落網了才知道。要是逃犯死了,那就隨便說算了,反正死無對證。可要是不是逃犯呢,誤傷…怎麼辦?真要是人都死了,還有什麼不好辦,編理由難得住縣委書記,還能難住市長?大不了找個小警察坐幾年牢,值得!
盧國旺心領神會地道:“是。我絕不讓犯罪分子竄入市區。”
“好了,會議準備好了沒有,曾書記讓我參加會議,我一會兒就到。”
“人基本到齊了,領導到達以後,我們立即開會。”
衛東掛了電話,陰惻惻的一笑,他將手機通話錄音做了保存,然後讓駕駛員將車開進了縣委大院,受到了以盧國旺為首的縣幾大家領導熱情迎接,簇擁著直接去了縣委會議室。
而此時,曾家輝的車離木縣縣城越來越遠了,眼看就要走出木縣境內,卻發現後麵有兩輛警車快速追趕上來,隱隱讓人擔憂起來,鐵鋒與鐵芒早就有所警覺,本想轟大油門甩掉它們,無奈前麵一輛大貨車始終不讓道,按得喇叭都沒勁了,大貨車駕駛員卻全當聽不見,真懷疑那駕駛員是不是聾子。
後麵的警車閃著燈,還有一喇叭聲音叫著:“前麵吉普車上的人聽著,停車檢查,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曾家輝叫鐵芒靠邊停車,市委書記在自己的管轄區內還怕檢查嗎?雖然事情非常蹊蹺,但想自己下車亮明身份,這些警察還不敢過分亂來吧?可鐵家兄弟卻不這樣認為,鐵芒堅決地道:“哥,我看不正常,剛才交警攔車,你打電話之後,已算表明身份了,木縣的領導和衛市長都知道你坐的吉普車,為什麼木縣公安還追趕上來讓檢查,絕對危險!絕不能讓他們靠上來。”
曾家輝一想也有道理,皺眉道:“前方受大貨車阻礙,超不過去,不停車也沒有退路啊。”
鐵鋒哼了一聲,道:“哥,大貨車也一定有問題。”他吩咐後排的幾名戰友:“全力保護大哥。”然後輕輕的跟鐵芒商量了幾句,鐵芒點了點刹車,待車速慢到二十碼左右的時候,鐵鋒拉開車門,借助推力溜下了車,然後幾個起落箭步,竄上了大貨車。
這時後麵的警車已經逼得挺近了,還有人朝吉普車開了幾槍,鐵芒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叫大家趴到位置上,躲避著槍彈。
鐵鋒從大貨車箱上翻到駕駛室邊,雙腳一個旋轉,踢破玻璃,穿入駕駛室,狠狠兩拳將副駕駛位上的一名壯漢擊暈,掏出那把東方之鷹抵在貨車駕駛員的頭上,嚓的一聲打開保險拴,冷冷地道:“我不介意你再往前開。”
大貨車駕駛員驚駭無比,但沒有忘記踩刹車,鐵鋒抬手將其打暈,側身拉開車門將他踢了下去,然後橫跨一步,將大貨車方向盤往旁邊一打,吉普車剛剛通過的時候,後麵兩輛警車卻突然刹車,衝出五六名荷槍實彈的警察,抬手就是“叭叭叭的點射過來,距離挺近,危急萬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