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以後恐怕前景堪憂啊!”嚴鬆一臉苦瓜相的說道。
“怎麼?莫非這姑娘還不樂意?”喻星豪驚訝的說道,眼中全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
此時的嚴鬆,似乎方寸大亂,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樣的話,也不知道怎麼勸導杜娟的哭泣,更不知道怎麼善後這件事了。
對他這個公安局長而言,這事仿佛就是一件難案,束手無策。
“你放心好了,我幫你勸勸她。”喻星豪自告奮勇上前當起了說客,嚴鬆則轉了個身,抽起了煙來,樣子當然是垂頭喪氣了。
“小娟,你在我這兒乾了大半年時間了,星哥對你不錯吧?”喻星豪上前拍了拍杜娟的肩膀,安慰的同時,準備開展思想工作了。
杜娟仍然坐在床上,雙手抱著膝蓋,頭卻整個埋在雙膝之間,也不知道是在享受真空上陣的感覺,還是在想接下來應該怎麼辦,一個勁的抽泣,並沒有理會喻星豪的安慰。
“彆哭了,好不好,一切有星哥在嘛,什麼事都好說。”
“我…我…”她沒有抬頭,半天也沒有說出“我”什麼來。
“小娟,你知道他是誰嗎?我告訴你,他可是咱們楓林縣公安局局長,能讓嚴局長看上你,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你還有什麼好哭的!以後跟著嚴局長,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再也沒有人敢看不起你這個鄉下妹子了,你也能過上好日子,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我們嚴局長也是剛到楓林縣,就遇上了你,這也是緣分啊?你應該高興才是。”
杜娟一聽嚴鬆竟然是楓林縣公安局長,終於將頭抬了起來,看了嚴鬆一眼,可隨即又哭了起來,似乎委屈中還有一絲害怕的味道。
嚴鬆始終默默無語,對一直哭泣的杜娟也不予理睬,任由喻星豪在那兒擺弄。這在喻星豪看來,嚴鬆這個公安局長此時是無計可施了。
喻星豪再次勸道:“小娟,不是星哥嚇你,你說你一直哭有什麼用嘛?難道你還想去告嚴局長侵犯?你想想看,你到了公安局,有哪個警察敢接局長的案子?你就是說出來,也沒有人願意相信啊,就算有人相信了,又有誰敢出麵抓公安局長呢,他不讓人抓你就不錯了,是不是?”
杜娟停了一下哭泣,似乎在想喻星豪的話,喻星豪趁機繼續勸下去,“而且這事吧,就你知他知我知,我也不可能幫你作證,就算真的要作證的話,我隻能說是你引誘嚴局長,趁他酒後昏睡之際,你借機有不軌企圖上了他,最後嚴局長一定沒事,倒黴的肯定是你。雖然現在還沒有女人侵犯男人的案子,但私下裡,嚴局長手下警察一大批,還不一個一個的天天來找你麻煩,你說你受得了嗎?到那個時候,你後悔都還不及。”
杜娟聽了這話哭得就更加厲害了,喻星豪看了嚴鬆一眼,發現嚴鬆似乎六神無主,心中暗自得意。對杜娟使了個眼色,道:“小娟,想開些,俗話說少女階段是嚴防死守,可守不住了,你那幾寸陣地已經讓嚴局長一槍就攻破,你還守個屁啊,反正又不少一根毛,為此還與嚴局長拉近了距離,這就應該換一種思路,好好的想想今後的生活。你看啊,嚴局長是公安局長,今後有他給你撐腰,彆說是我,以後就是那些這個總、那個總什麼的,還不全得叫你一聲‘娟姐’,有事還不求你幫幫忙?你進城打工,不就是想搬到城裡住,過上城裡人的生活嗎,這些嚴局長全能給你辦妥,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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